“哦,”喻兰川说,“昨天……”
“昨天怎?”甘卿打断他,从门板后面露出双狡黠笑眼,“下班就回家,什都不知道。”
又是个翻脸赖账现场,喻兰川面无表情地拿出闫皓塑料小人。
“有种人啊,他们宁可自己对着地图走天宿冤枉路,也不愿意停下来找人问声。不是非说不可话,他们就肯定不会说。”甘卿丝毫不为所动,“猜那个小燕子不会主动把供出去,小喻爷,你觉得呢?”
“你意思是,昨天半夜还在外面闲逛人是,撞见闫皓打晕聂恪人也是,追好几条街没追上,只捡个娃娃回来还是?”喻兰川要被她气笑,“有这繁忙吗?”
兵荒马乱宿过去,第二天虽然是周六,但路口煎饼摊不比平时人少,依旧是不到七点就开始排大长队。喻兰川还得加班,丐帮兄弟们得趁周末到人流量大据点刷业绩,连隐藏在幕后没露面甘卿也要准时开店,准备迎来新轮水逆,于是大家都散。
只剩下退休人员杨帮主没事,就跟江老板起,把失魂落魄闫皓押回洗衣店,关门教育。
喻兰川回家打个盹,洗个战斗澡,用最快速度把自己收拾得光鲜靓丽,准备去上班,刚到门口,他又忽然想起什,拎起门口白麝香古龙水在头发上弹两下,往电梯赶脚步转,他香气袭人地敲隔壁门。
甘卿昨天晚上吃坏胃,早晨就没出去,自己熬碗粥喝,听见敲门,还以为是给张美珍送牛奶小女孩,叼着汤勺就出来。
这两天据说要降温,室内暖气烧得格外热,她在屋里穿得是夏天蹲路边啃玉米大裤衩和篮球背心……没穿内衣。
“谦虚,没有超长待机,哪能当盟主,谢啊,”甘卿人话说不三句半,顺口又来,“改天请你……”
喻兰川:“……”
不敢相信她还有脸说出“吃饭”俩字。
甘卿卡个壳,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位身负异香奇男子,
两人个门里个门外,面面相觑片刻,都被这个惨烈形象对比震撼。
毕竟,地球上物种是如此丰富。
甘卿被还没来得及弥散开古龙水刺得有些鼻痒,想打喷嚏,可是嘴里还有个勺,她憋得咬牙切齿,牙把勺子往下咬,勺棒就高高地往上翘起,正砸中自己鼻梁骨,眼圈“刷”地红,她把自己打哭。
喻兰川非礼勿视地低下头,看张美珍家擦鞋垫:“你……不冷吗?”
“咳,还行。”甘卿……出于某种原因,伸手往门框上撑,并借着这个姿势把自己半藏在门口,有点尴尬地含起胸,“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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