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不是‘差点’,那就是没挨打,还有点事,让他先在那等着吧。”喻兰川把笔帽往钢笔上扣,“你给他喂点食,回头给你报销。”
于严:“喂,你这个
“咸鱼”大名于严,是喻兰川小学同学,当时那个班主任普通话不行,“于”“喻”不分,老开玩笑说他俩是亲兄弟,于是时间长,两个脾气秉性完全不同男孩就莫名其妙地玩在起,成发小。
于严从小到大梦想,就是要当条真正咸鱼,不料事与愿违,可能是有梦想人不配当咸鱼吧——总之,他阴差阳错地成名人民警察,别看归属于他管都是些三只耗子四只眼鸡毛蒜皮,居然也时常忙得脚踩后脑勺,已经有阵子没骚扰过喻兰川。
“有事说,没事滚,”喻兰川在发小面前向来没有偶像包袱,果断扒他装模作样画皮,露出恶劣本性,半死不活地从舌尖上弹出几个字,“不喝、不约、不去。”
于警官忙说:“等等,兰爷,你弟在这呢。”
“哦,”喻兰川听说,面无表情地捏捏鼻梁,“弟弟跳楼甩卖,万只,不还价,支付宝转账上,从今以后,他就是你弟。”
远郊区县,开始还很纳闷,怎满城广厦千万间,就没有个是给人住呢?
后来他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明白,这事不怪市场房源,就怪他自己钱少事多。
最后,经过诸多妥协,他总算定下套各方面都能凑合,倾家荡产地交首付,成名光荣房奴狗。
每月房贷近两万,期限三十年。
有期徒刑最高才二十五年。
于严:“别闹,不是在家,是在们所,派出所!”
喻兰川顿,从鼻子里“哼”声:“他犯什事?”
于严义正言辞地谴责道:“你这混蛋玩意,当得什大哥,天到晚就不能盼点好吗?这是个挺好孩子,好心好意地助人为乐,扶老太太,结果老太太碰瓷,要不是有路人及时报警,刚才差点让几个流氓给打。别废话,你快点过来!”
“这是好?”喻兰川撩眼皮,“这叫缺心眼吧。”
于严:“……”
银行比监狱还狠毒。
而更缺德是,这处让他贫如洗“豪宅”还有年多才能交房。这意味着,这年里,他每月还完贷款,还要另付七千多房租。
除此以外,这周大额支出还有下半年停车费八千五、两份“结婚税”两千、以及老上司那非得这时候添白事死妈……
喻兰川对着屏幕发会呆,长出口气,摸摸腰,感觉朝不保夕肾正在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他手机响,来电显示是“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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