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什压?”安怡宁问。
姜湖把目光移到坐在墙角尸体上,所有人倒抽口冷气,明白——
伤口把皮肉都翻出来,露出里面白花花脂肪,怀里抱着自己头,身后巨大血字拖下来——审判。
死者是前南城分局局长,卫应贤。
“他不是被抓起来?”沈夜熙失声问。
“托上边关系,位子虽然没保住,不过人以‘证据不足’名义,暂时放出来。”莫匆抹把脸,从怀里摸出根烟来点上,“昨天才出来,今天就……”
“莫局,沈队,尸体手里攥东西。”法医叫声,拿镊子夹起小块纸片,小心地放在证物袋里,拿过来。
上面很简单,只有行字——等你二十四个小时。
这时队里其他人也赶到,盛遥没来得及吃早饭嘴里还叼个包子,看见这场面,当场默默地把包子吐出来丢进垃圾桶,面有菜色地问:“二十四小时干什?”
“二十四小时抓到他。”姜湖简短地说。
“会不会是陷阱?”杨曼盯着黑眼圈问,然后看见众人看她眼神,立刻非常自觉地补充句,“好,知道这是废话。”
“他有陷阱,但是们不定会跳。”姜湖说,“所以,为让们跳下去,他必须不停地向们施压,扰乱们认知和思考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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