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湖竖起根手指在嘴边,无声地做个“等着”口型。
这天下来混乱经历让所有人都无比挫败,先是好不容易整理出点线索,找到个可能嫌疑人,却只捕捉到具尸体。
杨曼说钱莎和之前那些案子没有半毛钱关系,在案发时间都有不在场,也看不出她和除张小乾意外受害者任何联系。
钱莎办公室被翻个底朝天,却再也没找到除盛遥最开始看到那张遗书之外东西,也就是说,她怎计划杀人、怎把张小乾绑起来、有没有同伙、和“审判”两个字意思,在她那份空泛遗书里没有半个字提到。
直到很晚,舒久不放心已经打电话问好几次,盛遥都没能把钱莎办公室里电脑修复过来,使得此人周身股黑沉沉低气压,自然也就不可能查到更有用线索。
楼下大厅里时候,沈夜熙才收敛嬉皮笑脸表情,轻轻地在姜湖耳边问:“刚才在边偷听是那个人?”
“觉得很有可能。”
沈夜熙点点头:“那狗娘养吃里爬外玩意儿究竟是谁。”
姜湖却没回答他这个问题,想想,突然说:“夜熙,其实刚刚还想起另个案子,和本案可能有关系。”
沈夜熙愣,扭过头打量着姜湖表情,看他不像开玩笑样子:“真假?”
大概唯点点收获,就是顺着钱莎事件,顺藤摸出卫应贤这个胖黄瓜,发掘卫胖胖很多不明财产,抓出只隐藏在公检法机关里大蛀虫,为反腐倡廉工作作出点贡献。
可是临走时候,莫匆拍着沈夜熙肩膀语重心长:“歪打到卫应贤,很欣慰,这意味着以后徇私枉法贪污腐败蛀虫少只,但是到现在为止,咱们都没有正着到凶手根毛,嗯,废话不多说,只有句,同志们算算时间,咱们时日无多。”
众人觉得压力更大。
等他走,沈夜熙就挥挥手:“都走人都走人,回家该吃吃该睡睡,明天接着干活,咱们时日无多同志们!”
“这个人作案手法也很凶残,有过度杀伤迹象……”
沈夜熙打断他:“别会再扯,先说重点,有血字?受害人也是警察?”
姜湖停下来,看着他不言声,沈夜熙不明所以:“嗯,怎?”
姜湖轻轻地说:“当提起个案子可能和们手头案子有关时候,你反应很有趣,忽略所有细枝末节,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血字和受害者身份这两大和本案相关特征上。”
“这有什有趣,正常人都是这个反应……”沈夜熙说到这里,顿住,眯起眼睛,“你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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