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嘉义摇摇头:“老实说,和小李说得差不多,发现尸体时候,也就只有他个人,巧是,那天也有个小型突击行动,是接到线人举报说家歌舞厅里有毒贩子活动,小卢带着人去蹲点,没跟着,听当晚上值班人说,那帮人到晚上快十点,才骂骂咧咧脸晦气地回来,结果第二天就发现卢宇飞尸体,局里差点炸锅。”
“没有线索?”
“没有,案发现场和周敏死时候很像,也是条白天或者会有人经过、晚上就显得有些僻静小巷子,那天晚上正好打半宿雷,雷声震得人脑子里乱哄哄,他就算叫都叫不出声音来。后半夜又开始下大雨,就算有什线索,估计也被雨水冲走。”
“举报毒贩子线人你们查到?”
“那天以后,这个线人就失踪,怎找也找不着,不知道是死是活。”
“个穿梭在各个省市间,寻找着自己目标团伙。沈夜熙也点根烟,默默地吸口,停顿下,才说,“这是能想到最可能答案。”
“夜熙,”这回第个提出异议人却是姜湖,他垂下眼睛想想,低低地问,“对于连环犯罪凶手来说,他成长经历、遗传基因和个人心理因素都很复杂,形成他现在行为种种理由有时候甚至是环环相扣,少道诱因,说不定他就会变成个不同人。而即使是犯罪分子,即使变态杀人狂在心理上有定共性,比如控制欲、和渴望获得力量感觉,但是不会这……”
他停顿下来,似乎在斟酌用词。
“致,”沈夜熙明白,接过来,“你意思是,他们针对警方犯罪和犯罪特征太相似些,是?”
“不是不可能,是概率太小。”姜湖十指交叉在起,轻轻缓缓地说,“而除私人恩怨,从这几具尸体上,也很难看出更多动机来。”
“等等,墙上血字没有被雨水冲掉
屋子人陷入沉默。
姜湖好像有个毛病,越是恐怖严重事情,他说起来时候,声调就越轻柔,开始只觉得听起来安心,好像有种安抚力似,可是这长时间大家都知道这个情况,听见他这个腔调,反而觉得这件事情扎手起来。
天气不热,没开空调,毕竟个屋子这多大老爷们儿,空气也好不到哪去,不好关窗户,只有头顶上老旧吊扇吱吱呀呀地响着,平白就多股诡异气氛。
安怡宁忍不住做个下意识地抱住自己双臂动作。
沈夜熙轻咳声,安抚性地看安怡宁眼,打破这种让人不舒服气氛:“现在情况不明,大家都只是猜想,孟队,逾西那边是个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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