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熙又问:“就这简单?”
姜湖看着翟海东,不慌不忙地说:“当然不是,要拿到老先生所谓重要东西,大概还需要个钥匙,想这个钥匙,应该是老先生随身带着东西。”他顿顿,笑着摇摇头,“就是不确定,是在你手上手杖里,还是在你脖子上坠子里。”
谢谢你。”顿顿,他又说句很劲爆话,他说,“对,老翟先生,你卧室床是不是靠墙呢?”
沈夜熙正捧着茶杯在边小心戒备,听见这句话差点呛着,却看见翟海东脸色猛地变,姜湖却笑:“哦,那就是是。老翟先生,你也不用瞒着,知道你东西是在哪里丢。”
翟海东呼吸声音猛地沉下来,翟行远也不禁细细地打量这个怡宁嘴里说“浆糊”先生,这人身上有种特别锐利,不是沈夜熙那种大多被中正气掩盖过敏锐,而是构建在极强洞察力上尖锐。
沈夜熙放下茶杯插进来,说话很慢,话音里却带着点压迫意思:“老翟先生,东西既然已经丢,你还对们藏着掖着,有点小家子气吧?”
“那,姜医生请细说。”翟海东挑挑眉。
姜湖看着他说:“你是个偏执狂,多疑,多猜忌,小心翼翼,不愿意错步,你走路时候,即使在有人搀扶情况下,也会很细致地用拐杖在前面点上四五下,然后还要轻轻地顺着个方向扫下,保证没有障碍物才迈步。你不信任别人,即使那个人是你亲孙子。”
这不是什好话,周围已经有人脸色不对,沈夜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只手在自己腰附近徘徊。
姜湖无知无觉似,继续说:“所以你所谓重要东西,不会放在市里,而是会放在个你能完全控制地方,就是老宅。你不会把那东西放在保险柜之类地方,你不相信任何东西任何人,包括保险柜完备性,但是因为你眼睛缘故,你进出都要人照顾,所以这个能满足你隐私需要地方,定是在你卧室里。卧室里肯定不在天花板上,你眼睛上下不方便,也肯定不在地板底下,你用拐杖不停地敲地板,如果敲到藏东西地方,会出现空音,那就应该在墙里。”
翟海东脸上即使是勉强出来笑容,也消失不见,他把脸转向姜湖,闭着眼睛脸上露出股肃杀气,空气像是凝滞,沈夜熙突然轻轻地用银质筷子敲敲碗边,清脆声音打破凝滞气氛,他回头对姜湖笑笑:“然后呢,墙也是有圈。”
姜湖说:“所以问,卧室床是不是靠墙放,答案老翟先生已经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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