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湖几乎在他手碰到自己腰时候就反应很大地躲开,还十分煞风景地笑出来:“嘿,怕痒!”
以后月月扣你工资,扣得你穷得叮当响,只能靠老子养,老子想摸哪摸哪!沈夜熙不爽地放开他,心里恶毒着。
“后来呢?”可能是看到沈夜熙脸色不好,有点危机意识姜湖及时岔开话题。
“……躲开,狼狈地在地上打个滚爬起来,他就在后边逼着不停地躲,不停地闪,旁边那俩混蛋看得高兴,还吆喝着叫好。有人伸脚把绊倒,他站着,就那冷冷地看着,那时候想,死就死吧,也比人们自相残杀,让畜生看热闹强。”沈夜熙轻轻地笑下,回头问姜湖,“你冷不冷?加件
地惨笑下:“他宁可相信那帮杀人犯、人渣话,也不肯相信,宁可杀来换取自己活着出去机会,也不愿意最后次和并肩作战。他要杀,最好兄弟,同甘共苦那多年兄弟要杀,你想象得出?”
瞬间信仰崩溃,瞬间能够把后背交给他人,就这叛离自己,刀剑相向,瞬间……世界上只剩下他个孤零零人,无援无助。
“哪里错?”沈夜熙喃喃自问,然后他看着姜湖,以种对方从没有见过,带着迷茫和痛苦眼神问,“到底哪里错?”
姜湖想起大家描述中方谨行,热心又外向个人,原本和盛遥两个是对活宝,俩精力过剩年轻人走到哪闹到哪,原来办公室里百分之八十欢乐都是这两个人带动起来,工作时候又是最认真负责那个,他去世以后,就连盛遥都安静很长时间。
由于沈夜熙记忆出现空白,说不出方谨行究竟是怎死,最后局里按照推断和惯例,给他个烈士称号,家属享受烈属待遇。
现在姜湖终于明白,沈夜熙“失忆”其实是种沉默,因为这样真相说出来,对大家,对方谨行,甚至对他自己都是种伤害。
沈夜熙沉默下来,他膝盖弯起来,双手换在上面,就像是抱着自己样,这是种极没有安全感、近乎自卫姿势。姜湖迟疑下,慢慢地伸出手,放在沈夜熙手臂上。
沈夜熙抬起头对他笑下,然后猛地搂过他肩膀,把他拉进怀里。他怀抱坚硬、宽阔,手臂紧紧地勒着姜湖肩胛骨,姜湖先是僵下,随后伸手环住沈夜熙后背,两个男人都被对方硌得有点疼,但他们以这种沉默而无言方式,相互慰藉着。
当然,当沈夜熙手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往下滑时候,某人是存纯洁揩油目。
虽然不软,但是好细……沈夜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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