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神已经在崩溃,以前定有过相似案子。”
“如果有话,会转到这里来,可没听说过。”沈夜熙尽量固定住他身体,不让他乱动。
“不定是公共汽车爆炸案,可能是其他些情况,被当成事故处理,或者……他原本就不在本市。”姜湖说,“这人很有可能是个外地流入本市,每天坐着不同公交车上等着他目标,他……”
他说不下去,脸色惨白惨白,咬住牙,另只手死死地攥住床单:“骨头……是不是……断?”
“肋骨骨折,”沈夜熙低下头看着他,“你怎样,立刻叫医生?”
“不用……谢谢,不要止疼药。”姜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那个人……他很危险,很快会有更过激行为,他……”
“嘘——别说,明白,会儿就告诉他们,你别动,叫黄医生过来趟。”
姜湖闭上眼睛,紧紧地抿上嘴,这使得他脸上偏向清秀线条锋利起来,显出种隐忍力度感,沈夜熙拉铃呼叫医生,只手还被姜湖无意识地攥着,有点疼。
他忽然想起,黄芪说姜湖受过药物训练事情,这个人——这个犯罪学博士,原来究竟是做什呢?真是心理医生?
可是他无论是心理素质,还是各种行为,都更像是同行——那种最优秀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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