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沈夜熙明显松口气表情,黄芪把自己胳膊从这怪力男手里收回来,揉揉,比较不满意:“沈队,你们可也太客气,现在社会治安大体上来说还是挺好,真不用广大公安干警们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到们这医院里来值班。”他瞥盛遥眼,补充,“还是轮流倒班。”
盛遥窝窝囊囊地言不发,装死。
黄医生笑容可掬地看着盛遥说:“盛警官呀,你这跑来跑去可不行,万伤口发炎、感染什,咱们每天可就得多打两瓶吊针,你说那长时间吧,又怕你不舒服,分几次吧,新来那实习小护士业务那不熟练,没轻没重地给你扎好几次也扎不进血管,不是你受罪?是不是?”
盛遥眼神从自己被扎得筛子样手背上扫过去,脸色姹紫嫣红。
黄芪说:“怎还在这坐着呀?该吃药,咱们移驾病房吧?”
住院,主治医生好像都是他。说真,也没见这大夫多凶神恶煞,可是从他手里回去每个警官提起他来,好像都有种发自内心畏惧。
沈夜熙就是几个月以前刚从他手里遛回去。
沈夜熙见着他,猛地站起来:“黄医生,他——刚刚被推去急救人怎样?”
“哦,想起来,里面那位你同事吧?”黄芪皮笑肉不笑,嘴角弯曲动作活像抽筋:“挺好,后背上根肋骨折,扎进肺里,他们正给往外挑呢,没什大事,也就掉层皮,说起来还挺幸运,位置再正点,断就是脊椎骨,他就再也不用起来。”
沈夜熙和盛遥都抽口凉气,沈夜熙觉得自己舌头都不利索:“医医医医生,他他他有没有危险?”
盛遥二话没说,乖乖地站起来,趁着黄芪转身工夫,可怜兮兮地给沈夜熙个求救眼神,后者怂,假装望天。
黄芪好像背后有眼睛似,继续说:“盛警官,不是说你,身体有病有伤就要好好配合治疗,每天看新闻什就不说你什,偶尔
“危险?”黄芪冷飕飕地说,“哪能呢?您送来那位可是超人,古代有拿盾牌挡着人,他拿后背当盾牌挡着炸弹,般人行?内裤反穿到外边也不能吧?”
说完转身要走,沈夜熙是真急,把抓住黄芪胳膊:“黄医生!”
黄芪拿眼角瞥他眼,忍不住愣下,沈夜熙向来是条大尾巴狼,很少见他有这失态模样,抓着自己胳膊手攥得紧紧,甚至让他有点疼痛。沈队呀,大冷天,您这额头上,怎汗都出来?
“黄医生,您能不能给句准话,他到底有没有危险?”
黄芪顿顿,这才“哼”声:“算他命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