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只有点冰冷手伸过来,在他额头上试试温度。姜湖反应迟钝地抬起头,看见沈夜熙手里正拿着杯热水和几片药。
沈夜熙不由分说地把他手里咖啡抢走,把热水塞和药片塞在他手里,张嘴却又是在臭他:“你纸糊吧?”
姜湖有点费力地眨眨眼,“哦”声,本来就有点头晕反应不过来,对方损他他也不知道,半晌,才哑着嗓子道声谢。
“就你这,自己有点小毛病都弄不好,还好意思给人开药?”沈夜熙笑下,揉揉他头发,不过考虑到这人不大舒服,下手下意识就轻不少,“吃完药你就给回去,送你,咱局里土鳖太多,好不容易来个海龟,烧傻赔不起。”他顿顿,眯起眼睛看看姜湖,“虽然你不烧也是坨浆糊。”
姜湖笑,倒也没什异议,他身体不舒服,在这里也帮不上什忙。
没什区别,偶尔闹点小笑话娱乐下大众,可是遇到事情时,每次回头,却总能看见那个镇定深思侧脸。
这个人不带武器,可是清瘦身体和柔和而有些低沉声音,却总有种让人不得不相信他力量似。
就像是看不见边际海,在海边沙滩上,风和日丽时,目力所及之处大多平静,可是谁也不知道,风,bao来临时候,他会变成什样子。
沈夜熙犹豫下,把车子调个方向,发短信告诉其他几个人原地解散,让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再继续研究这个爆炸狂,然后直接把车子开往姜湖家。
反正这天也都没什收获,不如大家早点回去歇——就以姜湖这浆糊样,下车吹冷风必然感冒,直接给他送家里得,也顺路。
痛快地吃药,裹紧衣服,跟
其实某人最温柔最体贴地方,就是不知道自己其实有多温柔多体贴。
可惜沈夜熙不知道什时候,练就乌鸦嘴本事,即使这着,第二天早晨姜湖起来,还是觉得浑身难受,头发沉,嗓子明显肿起来,咽早饭时候火辣辣疼,鼻子也有点堵——这还真是感冒。
他给自己冲袋板蓝根,打算喝下去压压,然后换件比较厚大衣,顶着寒风凛冽出门。
显然到国内就做起类似文职样、基本上只做脑力劳动浆糊高估自己身体素质。
这天天空中居然还零零星星地飘点雪下来,冷热,感冒病毒这回睥睨无敌,就导致他上午都可怜兮兮地缩在办公室里,手里抱着杯热咖啡。骨头里隐隐约约不舒服变成实实在在酸痛,头越来越沉重,点头摇头细小动静,都能感觉到里面神经跳跳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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