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后背有道见骨剑痕,打死他也看不错,是昆仑九剑。
便知。”
姚启才说到这,便见奚平皱起眉,已经在叹气。
“看见那些人听这话,神色各异,都像野庙里邪神样,说不出僵硬阴森。不知谁先开始,说练心剑人灵感太高,容易受心魔影响,第二长老肯定是被邪术蛊惑。有人要销毁那些能接地脉东西——导灵金。据说当时澜沧山已经没有炼器道,这东西毁就没。第二长老不许,便争论起来。有个唤第二长老‘师弟’剑修直在犹犹豫豫地劝,最后搬出昆仑大祭司,大祭司和掌门命他立刻回北历闭关静心,将南阖事交给第三长老。
“第二长老仍坚持,说他在别处见过类似铭文,绝非邪术。恳求他们不要销毁导灵金,给南阖半岛留线生机,他去找证据……后来澜沧山上有天劫落下,鸳鸯剑阵和澜沧掌门最后神识起散,就被扔出来。
“士庸,他——那位第二长老,他不该那诚恳地说自己都记住,也不该说自己见过,是不是?他后来怎样?”
北绝阵尽头巨大镜面上,谢濋吃力眯起眼,隔镜看见周楹。
镜子里周楹站在个人身边。
那人高大、衣着朴素,嘴角与眉心留着生前严肃痕迹,端坐镜中……面容依稀如两百多年前。
周楹有礼地冲那双目紧闭男人拱手,俯身将他翻个身,把后背亮给身在另个世界谢濋。
谢濋瞬间忘呼吸,本已经奄奄息神识像是瞬间炸开,业火中牙关“咯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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