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回不去准备。
随着他深入北绝阵,真元中几乎丝灵气都调动不起来,他身上闪烁着鬼火般光,手里拎着盏“凌迟灯”——当年雪狼就是用这种笨办法,路烧着自己血肉摸到北绝山脚下,谢濋直对这种傻狍子行为嗤之以鼻,万万没想到,他成傻狍子二号。
“老子世英名,为什要信你?”他喃喃地说,五官六感几乎完全失灵,早已经不辨东西,完全是吊着口气往前走……跟着脚下北绝大阵上沉闷有节奏敲击声,“今天怕不是要在死你小子手里……”
北绝大阵上敲击声没有理会,压根听不见他在嘀咕什。
“如果没有猜错,”周楹临行时对他说道,“无间镜作为昆仑山镇山神器,很可能与北绝阵相连。”
师父当年在澜沧山上听见这段铭文,才让你决定要杀人灭口吗?”
侍剑奴本来是热血上头,随口诈,不料话音没落,掌门声“放肆”已经和剑锋起劈下来。
悬无与第三长老忙朝两边让开,支修从云端跃而下,落到海面上,照庭接住大半剑气,剩下被陆吾船上升格仙器及时挡开。
凝滞鸳鸯剑阵被两把昆仑大剑剑气冲击,好像活过来似,差点被侍剑奴打散剑阵重新成型,指向她后心。
奚平抽口气,神识冲进西王母芥子秘境:“
“根据是?”
“玄门正史,”周楹道,“各派内外门弟子入门时第课,讲仙山来历——先圣各有道心、各有所长,然而当年那多蝉蜕大能,只有五人脱颖而出,月满成神,狼王可还记得是什?”
“先圣有庇佑苍生之愿景,合众生所望。”谢濋背完书翻个白眼,“别东拉西扯,小鬼,你几岁,还信这玩意?”
“不,正史固然有粉饰,但它能说得通。”周楹平静地打断瞎狼王愤世嫉俗,“你可以不信先圣公义无私,但玄门与凡人之间能保持千年平衡,不是没有缘故。直至现在,大能们争权夺势,各种丑态毕露,也会在力所能及时尽量避免波及凡人,狼王猜,那是他们良心未泯,还是灵感给警示?”
“什意思
子明兄,快醒醒!”
而这时,瞎狼王谢濋正艰难地跋涉在雪原。
这里是北绝山外,世上任何眼线都抵达不极寒之地,能把人真元冻住。
而修士真元旦被冻住,各种手段与护体灵气就都没用,管是升灵还是蝉蜕,都得冻死在这。
甚至感觉不对掉头回去都不行,极寒会让人产生幻觉,神识极易迷失,瞎狼王平时真身留在观雪亭,只神识越过北绝山口,尚且凶险万分,这次他却是真身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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