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平:“殿下,您给翻译成人话试试呢?”
支修感觉他态度越来越不像话:“士庸。”
奚平不怎真诚地做个缝嘴动作。
周楹伸手,手便化作团雾,无形无迹地散在半空,不等人看清,长袖甩,那手又完整无缺地长回到原位:“这是灵骨自带神通,身体发肤,任何部位都可以化雾消失,以前没怎用过,所以也很少有人防范。上灵山前面过圣,放根头发在陛下身上。以周桓为人,此事主谋必定是张太后,把他抓回来也不好处置,不如松松,借他去探探李张余孽动向。”
周楹可能是世上唯个从庄王府到永宁侯府那两步路都要坐汽车奇葩修士,连奚平都常常忘他会御剑,也有自己神通,奇道:“根头发?放哪,不会掉吗?他身上东西不会被人换下去吗?”
都是前朝,快成精,喝怪残忍。”
支修:“……”
就你有嘴。
“飞琼峰‘仙境冰露’管够,渴上外面挖勺不得,上什茶?那都是凡愚们寒暄完,为防没话说尴尬才发明繁文缛节,让主客双方有机会琢磨接下来怎聊,谁还真为喝口水?”奚平懒洋洋地说道,“庄王殿下,清净道也知道尴尬?”
叫“三哥”,周楹淡淡地点头,叫“庄王殿下”,也不见他有什特殊反应。
“般不会,”周楹想想,颇为严谨地说道,“他出逃时换下身上东西正常,不过剃秃头发可能性不大——把那根头发栽进陛下自己头皮里。”
奚平:“……”
支修:“……”
只懂剑蝉蜕和他除剑什都懂徒弟都闻所未闻,同
周楹看奚平眼,没理会他话音里隐约挑衅,转向支修道:“支将军有什要吩咐。”
“不敢,”支修客客气气地说道,“只是修剑道,杂学不精,方才查看金平,见太后自戕,广韵宫大乱,而对方不知用什秘法,已无法追踪到陛下位置。”
“宫里乱就乱吧,支将军不必担心民生。”周楹知道他关心什,“这些年世家瓦解,六部改制,工部越分越细,公路、矿务、腾云蛟、运河、工商各有体系,不用事事请示金平。只要灵石供应得上,内务上,各地开明司看着,时半会儿还应付得来。有个别大事难抉,玄隐山可直接越过广韵宫,传令开明司与天机阁,放心,不会太多。”
奚平插话问道:“虽说有没有他两可吧,但……就这放任他跑?”
周楹点头:“他只是凡人,而且无论如何也是姓周,太后死,李张余孽也最多会留他条命,不会太拿他当回事。天尚留线,赶尽杀绝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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