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丹修姓沈,本是金桂峰李峰主弟子。”支修说道,“李赵自古不合,赵峰主与李峰主早年情投意合时,便有人觉得这是个和解机会,促成这桩婚事。谁知后来二人修为越来越高,道心各走家,到底是不行。先后升灵便渐行渐远,夫妻常年分居于两峰,除纸镇在主峰婚书,基本是有名无实。”
奚平听过许多棒打鸳鸯故事,有恶毒公婆使坏、非族类不容于世、权贵强抢民女横刀夺爱……头次知道“道心”竟然还能充当这样角色,时无言以对。
“但就算各过各,夫妻体,许多场合也得起出现。商量私事时候,李峰主般是派弟子前往。这种跑腿尴尬得很,弟子们自然也不愿意去,那位沈丹修不是李家嫡系,难免受些委屈,经常往返于玉缘峰和金桂峰之间,于是传出些流言。”支修顿顿,斟词酌句地说道,“玉缘峰主……唔,不曾见过,但据传,性情有些‘不羁’,早年间同门中诟病不少。”
奚平立刻心领神会:“哦,见色起意老不要脸呗。”
支修给他个“慎言”眼神,却也没纠正:“他是司礼赵隐嫡系,赵隐在,又没有闹出大事来,别人也不好说什……直
白蒸汽里。
“白飞仙兰?”奚平把掉下来袖子卷卷,“在南北黑市上混这多年都没见过,难怪那闻结……”
支修端着酒杯,掀起眼皮看他眼。
“结、杰出丹道大师是三十六峰丹修第人。”奚平忙改口,岔开话题,“那他后来怎不种?要就种山头,十万白灵朵,卖给三岳废物群。”
这位名震四国“太岁”此时正挽着裤腿和长袖,在侯府后院挖土,奚悦默默地在旁边给他照亮。
永宁侯爷也是万万没想到,这许多年过去,他曾经以为没独子失而复得,居然还能被“先生”找上门来投诉!侯爷时不知今夕何夕,若不是这位“先生”身份特殊,他几乎有种时光倒转错觉……好像他那讨债鬼儿子还是六岁,伴读个月,把太傅气出偏头疼。
永宁侯百感交集之余无地自容,天说得有百声“教子无方”和“惭愧”,打是打不动,遂罚他去收拾花园。
奚悦他们可以修复院墙和假山,但不能让烧毁花木复活,正好奚平夜里不用睡觉,大好劳力不用白不用。支修监工,不让他使符咒。
“护灵丹在玄隐山是禁药。”支修道,“据说当年前玉缘峰主遇害时,凶手为剥下他神识里舆图拓本,用护灵丹拖着他灵台不崩,长达半个时辰。”
奚平愣,突然想起闻斐在舆图里说,赵泷死时,有人被误认为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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