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周楹难得沉吟
片刻，“道心不能融于天地
上古大能，在灵山落成时就都死绝，你遇见这人应该是继承无心莲道心，不见得也有那
多神识。”
奚平：“如果就
个神识，他要继承哪朵啊？”
“不知道，但能继承无心莲道心……”周楹忽然轻声道，“如果有可能，
也想见见。”
奚平愣，周楹眼里“有意思人”，般是极度危险人，他这种时候般能想起自己是个兄长，像他年少时
边谨慎地远远观察着那莲花池，边问道：“他们找到办法和平共处？”
“不，”周楹道，“两人都知道这灵台最多只能摆颗道心，筑基后不久，就同时起除掉对方心，结果两人都受伤不轻，但也没死——他们灵台里出现第三个神识。”
奚平阵毛骨悚然：“等等，三哥，你这话让想歪，你确定他俩是想除掉对方，不是……那、那什？这怎听着怪怪，番激烈争斗之后还下个小？”
周楹也早习惯，会自行把他荒唐言论翻译成人话，不管奚士庸放个什味屁，他都不受影响：“麻烦是，第三个神识并不是凭空出现，是个死人神识。那时候不像现在，赵隐那种窝囊废很少，大能道心基本都是自己摸索。许多修士也知道自己动起手来会地动山摇连累无辜，所以‘辩法’是种常见斗法——就是现在‘玄门大忌’之，拿自己道心去和别人碰，虽无刀光剑影，也是死生线。这第三个神识，就是个在辩法中败给无心莲、死在他们手里仇家。”
奚平：“……”
他听得不是很明白，但非常震撼——也就是说，个灵台上住三位，两两之间都有仇！
“无心莲灵台上非常热闹，争斗无止无休，每次剧烈冲突，都有可能碰撞出新神识，而且几乎每个新神识都是仇家——人不可能跟亲朋辩法决斗，透彻解道心往往都是死在自己手里人。这反而形成微妙平衡：争斗中有些脆弱道心会湮灭，但别人道心破碎轻则疯重则死，他们……他们反正个碎还有好多。有些神识则格外强横，为防他家独大排挤掉其他人，那些互相有仇神识就会短暂地结盟致对外。这样来，能长期共处道心修为基本是齐头并进，不断调整更新后，他们路越过升灵，最后竟迈过蝉蜕境，产生种特殊伴生木，就是‘无心莲’。”
难怪能把其他品种莲花同化成自己。
奚平恍然，这伴生木仿佛是种隐喻。
“那也就是说，会儿面对那位，虽然看着是同颗秃头，其实随时能‘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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