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悔永远是人们幻想。
即使不动脑子,卡洛斯也明白,从阿尔多这个人嘴里说出来话永远只能信个六七分,至于逢场作戏、刻意误导对于他来说,简直常态,这个男人虽然说不上沉闷但
“以为你会想再揍拳什。”阿尔多说。
卡洛斯耸耸肩,转过身去继续研究光芒闪烁结界核:“知道自己脾气是挺臭……不过看起来真有那不讲理?”
阿尔多目光黯黯。
“谢谢你。”停会,卡洛斯低低地说,“知道你是好……”
阿尔多突然把从身后抱住他,结界核发出光把他指尖映得片幽蓝,卡洛斯话音陡然止住,他呆呆,嘴唇微微张开,表情有些茫然,好像想把后面几个音吐出来,却下子发现它们都蒸发似。
再山清水秀食物堆积,它也不会再去走趟。
当然,有时候问题比较简单,比如人们会想明白,吃草莓闹肚子也许并不是因为食物本身,而仅仅是没洗干净,他们就会再勇敢地尝试次,客服这个心理障碍。
可是有些事比这种要复杂很多很多倍,让人很长时间陷在里面,怎也想不明白前因后果,于是他就慢慢地就变成这样人——
比如那些恐惧幽闭空间人,不吃某种东西人,或者……热情孤僻者。
他们就是这形容他“就像荒凉沼泽上团火”“温柔又冷酷”人。
阿尔多手越来越紧,只手贴在卡洛斯胸口上,似乎打算抓住他心跳频率,手指把他衣服都掐皱。
卡洛斯回过神来,脸微微侧过点,打算听听他想说什,可是阿尔多什都没说,只是紧紧地抱着他。
大概是因为……道歉也好,示爱也好,世界上没有任何语言,可以追溯过去时光。
过往,可以谅解,可以淡忘,甚至相逢笑间恩仇全泯,唯独不能更改。
所以时间不能倒流,所以阿尔多研究辈子时间禁术,也只得出它不可能达成这个结论。
而后,很多年过去,即使当他有天后知后觉地走出来,却也是木已成舟——经历把他造就成那样个人,有些过程是不可逆,哪怕他想改,也改不回来。
卡洛斯独自在地宫里徘徊半个小时,阿尔多才追出来。
他发现,卡洛斯拄着重剑抬头看着地宫里结界核,微微抬着头,安静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结界核光芒拖出他修长影子,动不动,好像已经成座石像。
阿尔多在距离他两三步地方停下来,时想不出怎开口,只好沉默地站在那里好阵。
卡洛斯终于回过头来,给他个诧异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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