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魔
角，”卡洛斯轻声说，“操控梦境宝物，最早是
种治疗手段，治疗师在极端情况下，可以通过梦境作为媒介，把对方身上黑暗侵蚀造成伤害慢慢转嫁到自己身上……”
绿眼睛男人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好像在发呆，盯着笔记本电脑键盘某个格子，神色晦暗不明。
“卡……”
卡洛斯突然把攥住
他左手腕。
对阿尔多这样有条件要耍流氓，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耍流氓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求之不得，他正常反应应该是下秒就把自己手指缠上去，然后弯下腰把他圈在椅子里，趁热打铁地讨个热吻什
。
可阿尔多却像是被烫样，猛地把自己手往回抽。
自己外衣脱下来，卷成卷，塞到他脑袋下面当枕头。
些列动作，自然得像是这样做过千百万次似。
艾美靠在墙角，给自己点根烟——瞧，他曾经诧异于别人竟然和自己样，被人次又次推开，原来居然是另有隐情——他们之间，就算没有回应，至少也有回忆可以聊做安慰。
自己这又算什呢？艾美弹弹烟灰，自嘲地笑。
有时候他去恶心路易，真有点故意成分，期待着也许有天，他就会从对方那越来越恶心眼神里看清楚自己，就死心不再纠缠。
卡洛斯把他手背上青筋都给攥出来，阿尔多硬是没抽动。卡洛斯略微抬起头来，眼睛被遮在帽檐阴影里，看起来几乎变成幽深黑色，他声不吭地扳开阿尔多手指，对着他掌心，简短地命令说：“出来。”
这不是咒文，却让人明显感觉到他周身咒文奠基形成场，阿尔多手心上皮肤上慢慢地出现道若隐若现疤痕，片刻后，又凭空消失不见。
“就是这个？”卡洛斯抬头看着他，“还有
肋骨下面伤？”
阿尔多叹口气，伸出另只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颈子后面柔软地搭下来长发，低声说：“情愿。”
卡洛斯盯着他眼睛，把手伸进他裤兜里，截黑乎乎东西掉出来，摔在地上，发出声脆响。
而且这样，或许……也没人会觉得他其实是在认真追求路易吧？
多妙主意。
阿尔多觉醒来时，所有人都已经散，休息休息，出门出门，他眼还没睁开，就先皱皱眉——盖在他身上衣服有挥之不去“驱蚊药水”味道。
阿尔多坐起来，嫌弃地把那玩意扒拉到边，这才发现卡洛斯背对着他，只手撑着头，坐在监控器前面，动不动，好像已经睡着。
直到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才发现卡洛斯是睁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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