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尔换位地想,如果他自己觉醒来,突然被告知已经是千年以后,哪怕他希望自己表现得聪明沉稳点,尽量波澜不惊,心里也会对新世界充满探究欲和新奇感。
而阿尔多大主教,他却连看都不想看它眼。
哪怕这是他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守护世界。
伽尔突然觉得,好像除结界,阿尔多大主教生命没有剩下任何意义。
对自己整天行程做总结——真他妈是充实而有意义天。
正在享受芝士馅饼伽尔在用餐间隙再次打埃文电话,却得知对方已经关机,他耸耸肩,合上电话,对古德先生说:“刚刚心情实在太激动,居然忘问阿尔多大主教执剑祭司事,对,还忘问卡洛斯事。”
古德先生想想:“会有机会再见到大主教,不过关于你先祖,问那位祭司先生不是也样?”
“也对,”伽尔笑起来,“其实还异想天开地觉得约翰就是卡洛斯过。”
古德先生顿顿:“为什不呢?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路易说卡洛斯从来没有担任过执剑祭司,”伽尔说,“而且主观上……也看不出来他和亚朵拉特墓园那座雕像有任何相像地方。”
“在你心里,卡洛斯应该是什样人呢?”
伽尔想想:“哪怕他不像墓园里那个战士形象,至少也应该和阿尔多大主教差不多,话不多,疏远而有礼,让人难于亲近,只好崇拜……当然,还是认为史密斯先生更可爱些,您见到他就会知道,真叫人难以置信,圣殿曾经有过这年轻而有活力祭司,他很讨人喜欢……就像个活人。”
就像个活人。
伽尔想起阿尔多那双冰冷灰色眼睛,扫过每个人……甚至结界核时候,眼神中都潜藏着那种显而易见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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