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迟疑地问：“
是不是……在什
地方见过你？总觉得有点眼熟。”
这话
说完，她自己也感觉到不对劲，连忙补
句：“不，没别
意思。”
江晓媛笑笑，没吭声，三下五除二搞定霍柏宇面妆，看着那蹩脚摄影师殷勤地把他们俩请到摄影间。
江晓媛坐在空调和阳光下，随手翻着看就很假很廉价样片，等着做下组造型，同是想起自己已经遗忘青春期时光。
留学前选学校和专业，她爸问她将来想学点什，她毫不犹豫地脱口说：“学艺术。”
可惜最终学无所成，她只成个热爱穿衣化妆纨绔。
如今浮华尽去，她在漫长沉淀后回顾起自己掠影似段生命，却已经不可能再追忆。
她还欠祁连四千多块钱，在家美发店里耐着性子做着她无比厌烦工作，偶尔被拉到对面影楼里当外援，就算是生活调剂。
等她攒够买冬装钱，想必也该开春。
艺术是什东西，跟她有半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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