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眼看小K要不像话，忙上前
步拉住她：“你差不多行
！”
小K完全没看懂她
脸色，脸红脖子粗地指着江晓媛火上浇油：“姐你拉
干什
？她肯定作弊，你看她那样子，天到晚谁也不搭理，活也不好好干，每天就会跟在老板后面拍马屁，有本事给她抽张，你再考她。”
陈方舟这匹被拍屁股矮脚马看过来，海伦简直抬不起头来。
陈方舟剪子在手里转圈，“啪”声拍在手心里：“行，你替她再抽张。”
海伦气坏：“你别闹，好看吗？”
“抽签——其他人闭嘴。”
窃窃私语声平息下去，江晓媛抽问题签，在小K三步远地方站定，心里没有忙碌地温习着自己要背东西。
江晓媛背书不行，从小就看后面忘前面，但她对图画情有独钟。她小时候连本童话故事也能看睡着，但如果是动画片，她不但能全情投入地看完，个礼拜以后都还能向别人复述。
托那些撕又重新画素描福，虽然学习过程中浪费她大量时间，但是图画基础上每个备注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再加上她有点人来疯，从身到心都很想给小K点颜色看看，问答环节显得格外对答如流。
陈方舟把问题本扣过来放在边，抬头看小K眼：“听见吗？”
小K怒气冲冲地甩开她手，端起抽签箱子，倒拔垂杨柳似扛起来用力晃晃，从里面抓出张问题签，堵着气递给陈方舟：“就这个！”
陈方舟看也不看她，翻开考题本，对照着问题签上面考题，气也不喘地问下来。
江晓媛乐得再表现次，她万众瞩目过，却从未被“这人怎什都会，够厉害”目光瞩目过，虽然觉得自己确实幼稚，但每说个问题，她就扫眼小K，心里得意快要冲出地平线。
十个问题答完，陈方舟合上问题本，将二郎腿上下调换下位置，抬头问小K：“这回作弊吗？”
小K快要把嘴唇咬破，海伦忍无可忍地掐
倘若有模子能拍下小K脸，成品已经能直接拿去当鬼脸面具，江晓媛装作漫不经心地扫她眼，简直是通体舒畅。
她还没享用完胜利果实，小K就突然开口说：“不可能，她肯定作弊。”
江晓媛：“……”
这个好讨人厌小胖妞真就只是个小女孩，可能也就是十八九、二十出头年纪，涉世未深，没事就知道看综艺节目跟着傻笑，人情世故是丁点也不懂，她心里激愤，想到什脱口就说，根本没考虑到这话直接指责是他们老板。
江晓媛突然觉得自己以前跟这种小女孩置气，也是挺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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