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竹子受人疼宠时,原来竟这般绮媚又浮浪?平时那易羞易愧良家样貌都跑哪儿去?
陆二弟弟打着把油纸伞沐雨赶来时,正巧遇上苍玉轩内催产活动如火如荼。
他在门外倒是听见些怪异响动,却因不知哥哥与嫂子也在此处,并未往歪处细想,只当是阿玄正在受痛挣扎,急忙抬手敲敲房门,问道:“阿玄,你在里面吗?”
房门虚掩,应声滑开道狭缝。
他正准备推门而入,屋内突然爆开声厉喝:“你敢进来!”
阿玄不明所以,但他个偷听不好意思直接开口问,便怏怏地趴回去,决定凭借狸子强大忍耐力再拖会儿——然后他就看见,陆桓城托起晏琛两瓣屁股,把人抱上桌案,掰开双腿,手指熟练地探入股间那处隐秘地方。
“……喵!”
干什?还在呢!
你们不要脸,还要啊!
陆桓城转头冷冰冰地瞪他眼,几步过来扯松帐钩,落下垂帘,挡住阿玄视线。
团在被褥上捱痛,顺便观摩晏琛生笋。
晏琛每走段,或许只有五六步距离,陆桓城都会鞍前马后地喂水、擦汗、替他按摩腰肌。
虽然阿玄直和陆桓城不太对盘,但这个男人对晏琛体贴入微呵护依然令人生羡,也难怪晏琛时刻离不开他,总是副小媳妇模样。
要是陆桓康有他哥哥半开窍就好。
……唉。
这吼震得屋瓦颤动,窗框齐抖,还吓掉陆二弟弟手中
阿玄什也看不见,连声响也被挡去大半,只能郁闷地趴在床角拱拱身子。
片刻后,他听见陆桓城温声道:“才六指,还没开全呢,阿琛再忍忍……别用力,听话,疼急就咬……好好好,都是错,错,是对不起阿琛……呃,要帮你?怎帮?”
二人咬耳低语,屋内陷入静谧,只有疏疏落落春雨还在敲打着窗棂。
又过片刻,帘外竟然响起桌椅晃动、臀肉拍打*靡之声。晏琛娇吟如颤弦,酥酥软软地叫道:“啊……桓城,往里面……再深点……嗯啊……”
阿玄目瞪口呆,整只猫都不好。
阿玄不禁幽怨起来,力气趁机溜走大半。
晏琛走动间疼出身热汗,陆桓城帮他脱去湿透衣衫,松垮悬于腰际,露出大片白皙脊背和条诱人脊线。他捧着高隆肚子,上身前倾,脸颊枕在陆桓城颈窝处,低声耳语道:“桓城,怎办,有点忍不住……好想用力……”
阿玄听力敏锐,竖起耳朵把每个字都听个清清楚楚,心中暗道:真巧啊,也好想用力。
但“忍不住”又是什意思?
生孩子还要等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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