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愉快地眯眯瞳仁,继续慢悠悠说道:“像们狸子这类山野走兽呢,天生根骨*邪,修乃是狐媚妖道。所谓妖道,便是要靠不断吸食男子精气才能巩固修为。倘若精气有缺,轻则沉血淤滞,气行不畅,重则伤及心脉,腐毁肌髓。不知这点……你从前听说过多少?”
晏琛看向阿玄,眼底闪过丝茫然:“可是竹子啊,妖道事……和也有关系?竹子清气鼎盛,应该是不修妖道……”
话说半,他突然惊恐地站起来,目光死死盯在阿玄脸上,面色惨白如雪:“你,你是说,现在融你魂魄,就变成……变成你们狸妖那样,也要不断吸食男子精气才能巩固灵气?”
阿玄佯作惋惜之貌,长叹道:“只怕是这样。”
晏琛闻言,就像被无情地判下个斩立决,猛地捂住嘴巴,眼中顷刻浮上层盈盈水色。
阿玄这下连白眼也翻不出来,轰然倒回床上,无生趣地盯着床帐发呆:“那昨晚怎突然就舍得,还啃得你身青紫?”
晏琛嗫喏道:“昨晚……是主动相求。”
“简直逼良为娼!”
阿玄指天怒骂。
晏琛纠正他:“逼良为娼不是这用,而且……也不娼啊。”
阿玄搂住他颤抖不歇身子,手指顺着瘦肩寸寸抚过脖颈,又抚过下颌,动作柔缓,亲昵得如同调情:“乖竹子,俊竹子,你莫怕呀,这样有什不好?云雨欢爱,原本就是桩人间极乐,多少人求之不得呢。你将魂魄融去,往后媚骨天成,颦笑皆撩人,与陆桓城享尽鱼水之欢,多好事,怎就难过得哭?”
晏琛拼命摇头,却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好,突然狠狠地往阿玄肩头扑,委屈抽噎起来。
阿玄听他哭得凄惨,感觉自己捅个大篓子,也有点慌:“竹子,竹子,
阿玄不管,对他勾引过程起莫大兴趣,又飞快翻身坐起,缠着他眉飞色舞问道:“好竹子,你快说说,昨晚你是怎勾他?是不是勾得他兽性大发,饿虎扑食?他灌多少精水给你?有没有肚子?”
晏琛捂着发烫半边脸,支支吾吾低下头:“阿玄,们不说这个,说正事好不好?”
他越害羞,阿玄越觉得他娇软可爱,总想起以前山丘上追兔子来。那兔子生个鼠胆,被狸猫咬住耳朵便瑟瑟发抖不敢动,泪眼汪汪,松口就面团似瘫到地上,惹人怜爱得紧。
阿玄使个坏心眼,故意道:“竹子,那咱们就说正事。你还记不记得,如今你这灵体中有七条命?”
“记得呀。”晏琛点头,眼神温柔似水,“你救过命,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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