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结成寒冰。
阿玄道:“所谓蒙心,便是让你这颗心受他蒙蔽,为他所用,信你不肯信念头,做你不愿做事情,爱你……不会爱人。”
最后句话,阿玄说得极慢,字句印进陆桓城心里,逼他深深铭记。
爱与恨,关怀与冷漠,本就只在念之间,那幼稚竹子既然敢把性命托付给这个男人,就得好好承受失去宠爱下场。
他等着看。
陆桓城沉着张脸问:“晏琛是什妖?”
拂尘轻轻扬,从他衣襟夹层里扫出枚淡粉花瓣,半空中阿玄捏住,递给他:“喏。”
陆桓康从旁边探头看,顿时脖子都气红,怒不可遏地道:“哥,就说他是夹竹桃,是你五年前连根铲掉那株。他没死透,心怀怨恨,又回来报复们陆家!这花瓣,定是他晚上偷偷潜出去作恶,不当心落几瓣在你身上!”
陆桓城揉碎花瓣,丢在地上,平静地看着陆桓康与阿玄:“不,阿琛不是夹竹桃。这花瓣……是在外面沾上。”
他淡淡地笑,方才破障时惊慌不见,眼底依然像水样温柔:“家阿琛……大概是只兔子,或者只水鸟。它成妖精,喜欢,肚里怀着孩子,却怕被嫌弃,所以才设下道障术,不为害人,只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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