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然顺服地闭上眼睛,贴门而立,感受到贺致远滚烫鼻息从背后迅速接近,扑向他耳垂,以牙齿衔住,热情地啄吮片刻,又流连至后颈,沿着脆弱脊椎路亲吻下去。
寸,更低寸。
贺致远吻得很激烈,唇齿触碰皮肤时,总会发出清晰濡湿声。待吻至腰脊,他突然在颂然身后单膝跪地。
“你……你别……”
颂然想象着
他有宽阔肩膀,结实胸膛,还有八块线条清晰腹肌,此刻正伴着沉稳呼吸声下下诱人缩放着。他低着头,眼神与表情深匿于阴影,颂然看不清,但纯棉内裤勾勒出性器凶悍怒张形状,让颂然感到巨大压迫,也感到强烈干渴。
有多畏惧疼痛,就同样有多渴求疼爱。
这个男人……永远是他情欲中心旋涡。
颂然直不愿承认,无论白天他怎放肆大胆,当夜晚赤身相见时候,他渺小本心就会逼迫他化为颗砂砾,俯首臣服于他神明。
该怎样形容他对贺致远依赖呢?
算柔软,随便蹭蹭乳头就硬,情色意味十足地涨成两粒小红豆,胯间更是明显鼓起,点儿也不平整。
他拉开房门,赤着脚,捂着腿根,做贼似地溜出去。
客厅、餐厅与厨房都是暗,没亮盏灯。
为让他保留份藏匿在黑暗中安全感,贺致远体贴地关掉所有照明设备,连24小时运行小Q也切断电源,在客厅角落委屈地面壁。
颂然体会到被珍惜爱意,立马临阵倒戈,不骂贺致远变态。
大约只要贺致远声令下,他就会无法反抗地主动膝行过去,像只撒娇小猫,用脸颊、用嘴唇膜拜那双腿,然后仰起头,痴迷地,虔诚地,求他降下刻骨怜爱。
贺致远之于他,胜过天空之于断翅雀。
颂然望着眼前高大男人,呼吸渐趋紊乱,下腹炽热,性具涨得快要爆开,以至于被反剪双手压到门上三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贺致远已经对他下手。
那急啊。
急得让人安心,愿意纵容切源于爱兽欲。
他摸着墙壁步步前行,悄悄经过孩子房门,又悄悄穿过客厅走廊,走着走着,脸颊变得越来越烫——这条围裙系带很长,扎紧还垂下大半截,走动,带尾就跟着摇晃,不断撩过他敏感腰肉与臀沟。
痒死,明天定剪掉!
他面红耳赤地发誓。
颂然抵达厨房时候,贺致远正靠在流理台边等他。
S市是座不夜城,万千长明霓虹化作条流动银河,在午夜天空反复折射,笼罩下大片瑰丽暗红色。窗外浮动着斑驳点点灯火,光线半明半暗,照出男人性感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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