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
保留最基本矜持。
贺致远不动声色:“接回来之后呢?”
“接回来之后……呃,那个……”颂然时编不出东西,半途卡壳,硬皮笔记本使劲蹭两下脸,蹭出个红鼻头,“之后……稍微有点少儿不宜。”
贺致远朗声大笑,深邃眼眸弯作两道弧。
天啊,他对教育理论点也不擅长,甭管问啥,来点简单、基础、他能答行不行?
贺致远停顿几秒钟,冷不防抛出句:“昨晚梦到吗?”
颂然呆住。
慢慢,他脖子变红:“梦……梦到。”
“真?”
“记……记住。”
颂然捂着滚烫张脸,觉得自己又烧起来。
可以溺爱你——这,这是句赤裸裸情话吧?不是他想太多吧?连讨论怎带孩子都要夹进去几句私货,实在太嚣张!
红牌!红牌!
颂然用自己通红脸给贺先生发张红牌。
凌晨十二点半,车子驶过空无人落叶小径,停入前院。
加州雨季临近尾声,云层迫不及待要将最后点储水倾倒干净,雨珠就像冰雹样狠狠砸在车窗上。开车门,潮冷空气扑面而来。贺致远冒雨进屋,脱下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走进厨房,拿出惯用小奶锅。
半瓶本地产金粉黛尔,
接着指尖也变红:“真。”
“那说说吧,都梦到什?”
贺致远故意调戏他,语气里带上明显笑意。
颂然用笔记本捂住脸,在心里默默吐槽:梦到你把上,还上得特带劲,射好几回,简直就是个禽兽。
他心里这想,嘴上当然不可能这说,于是编造个看似合情合理、不露情欲又饱含爱意标准答案:“梦到你回来,去机场接你。”
贺致远没收到颂然红牌,往左侧变条道,利落地超过辆老旧福特皮卡,继续说:“除这个,当然还有别可能——比如你考虑到布布是孩子,不方便越俎代庖。但是现在,布布也是你孩子,下回再遇到类似事,你得拿出点家长魄力来,不能再这纵容他。”
颂然揪揪床单,心里甜津津:“知道啦。”
他想想,又自辩解道:“也不是故意要溺爱布布,就是……福利院出来嘛,多少会有点自代入,对小孩子狠不下心。你给点时间,循序渐进,以后定变得超讲原则,好不好?”
“倒也不是不可以。”贺致远打亮右灯,移回原先车道,“问你个问题,答对,就给你时间。”
颂然立即紧张起来,飞快竖起耳朵:“什……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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