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致远忍不住低声骂出来。
冰块是生理刺激,而颂然大胆是心理刺激,两重刺激齐上阵,贺致远冷静像被扔进碎冰机,绞得滩稀碎。
大约两分钟,他呼吸声已经稳不住,下巴昂起,后脑勺紧紧抵着冰箱门,边粗重地喘息
“别动。”
他狡黠笑,仰头在贺致远嘴唇上亲口,然后在对方惊愕目光中屈膝跪下去,径直扒下那条纯棉内裤,让腥红粗长阳具打在脸上,张口叼住,娴熟地舔湿柱身,含入口腔深处。
“呃……”
意料之外快感来得既汹涌又温柔,贺致远逐渐放松下来,满足地低喘声,伸出手,边在黑暗中抚摸颂然头发与脸颊,边沙哑地问:“怎?突然想起来给做这个。”
颂然摇摇头,没说话,反把阳具含得更深。
那个不可思议画面,快要不能呼吸。
前方还是秋夜,后方已成炎炎夏暑。热浪翻涌,席卷而来,他开始大量流汗,饱胀阴茎在粗糙布料上用力摩擦,很疼,却溢出滴耻液。
背后敏感带直是颂然死穴,它像泼新鲜热血,瞬间惊醒身体里以情欲为食野兽。他颤得厉害,牙关越咬越紧,身体努力往门边挪,贴住几块冰凉瓷砖,却没法降低点灼烧体温。
男人在腰侧停留片刻,又顺着脊柱舔上来,速度极慢,堪比施刑。
颂然实在受不:“别,别舔,你这样……啊……还不如直接上……”
他缩紧口腔,用柔软舌面卷住茎身反复套弄,偶尔茎头侵入太深,他便故意吞咽下,让喉咙挤压顶端敏感嫩肉。每每这时,贺致远都会倒抽口冷气,然后,味蕾就会尝到股更加腥涩雄性气息。
这性感失控声音,颂然听得几乎迷醉。
过会儿,他才把大半截湿漉漉性具吐出来,难舍难分地吮住顶端,笑道:“违背意愿才叫强*,都这样,你怎强*?”
贺致远惊得说不出话,结果下秒,颂然就干更令人震惊事——他用力拍下冰箱门上出冰按钮,等出冰口哗啦啦砸出堆碎冰,随手抓起把塞进嘴里,飞快含住唇边性具。
“操!”
“你以为不想直接上?!”贺致远猛地箍紧他腰,附到他耳边,狠狠咬下去口,“你再晚来步,就要改玩强*play。”
强*?
颂然眼眸深,五指在暗中逐渐握紧。
下秒他突然发力,手肘向后撞击,迫使毫无准备贺致远跌退半步,同时泥鳅般反身从他怀里挣脱出去,转眼间抵住脖颈,反客为主,把人推靠在冰箱上。
贺致远:“……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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