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颂然自尊心开始古怪地作祟,胸口又闷又涩:“这份礼物很喜欢,定会好好珍藏,可是以后材料,还是打算自己买。贺先生,不能花你钱。”
贺致远明白他心思,手掌使力,压住他手背,安抚似轻轻拍几下:“别太计较这些。家人之间不算帐,以后多给布布讲几个故事,们就扯平。”
“不……不行。”颂然摇头,“贺先生,真没有立场花你钱。”
贺致远闻言笑:“不介意等会儿吃饭时候就向你求婚。”
“别,别,别冲动!”
镜发现他意图,及时制止他:“别拆,那是给你颂然哥哥礼物。”
“咦!”布布精神振,“是什呀?”
颂然没想到自己也有礼物,跟着好奇起来:“是什?”
“些画材,纸、笔、颜料之类。”贺致远说,“对你领域不太熟,找公司设计师帮忙挑挑。大概二十种牌子,你种种试过来,觉得哪些用着舒服,以后就给你买哪些。”
颂然怔怔:“谢谢。”
颂然惊得跳起来,被安全带狠狠拽回座位上,肋骨阵钝疼。
贺致远抽回手,双手搭着方向盘,平静地说:“颂然,这方面你不该和分得太清楚。们不是若即若离同居关系,也不是泾渭分明合作关系,们是相互依赖伴侣,以及家人。”
“这个……知道。”颂然顿顿,“可关系近归关系近,钱话,还是应该分开算。老话怎说来着,亲兄弟都明算账呢。”
“如果你定要把账算清楚,好,帮你算。”贺致远分毫不让,“答应付你十五天万四薪水,折合月薪就是两万八。这个价格只包括照顾布布,不包括照顾。如果算
如果贺致远送别什贵重礼物,他拒之无礼,受之又不安,相比之下,画材大约是最合适选择。但纸、笔、颜料这些东西,买廉价货花不多少钱,旦开始追求档次,也是笔可观大数目。
他现在用水彩纸问题很多,首先吸水性不足,其次表面强度不够,影响层次感和晕染效果,也不宜反复修改。他几度想换纯棉画纸,算过价格以后都放弃——本来挣得就不多,成本再提高些,恐怕要入不敷出。
于是直将就到现在。
颂然是真心喜欢绘本插画,也想画出更好作品,可纸张与颜料价格如同道坎,始终横在那儿——他承受不起高价消耗品,而这种被金钱拉开差距,光靠技巧弥补不。
贺先生为他选购画材,想必每种都价格不菲。如果今后这些东西都让贺先生付账,会不会算是在某种程度上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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