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致远感到刺眼,伸手打开车顶眼镜盒,取出副墨镜架在鼻梁上。
这是个美妙早晨。
六点钟时候,他还是头有崽子没伴侣孤狼。八点钟时候,他已经把电话那头说话磕磕巴巴小可爱揣进兜里——尽管不是十全十美,多点恼人小波折。从今往后,他要严实地捂住衣兜,不放小可爱出去,免得被同楼那只饿狼发现,叼回狼窟里。
开什玩笑。
他这头饿整整五年狼还没下口呢。
样,是失职。等回来,定加倍补偿你。”
颂然更羞涩:“嗯。”
“让詹昱文给你量量体温,该吃药吃药,该睡觉睡觉,别熬夜。”
“嗯。”
“晚上要是做梦,只许梦到,不许梦到别人。”
末尾六个字说得慢而重,三分威逼,七分暧昧,仿佛刻意强调着什。颂然窝在床角,红潮路从脸颊蔓延到脖子。
“嗯,只……只梦到你,保证。”
嗓音轻如蚊呐。
独栋小楼私家车道上,安静整夜车子发出轰鸣,驶入铺满落叶街区小路,随即加大油门,离开余温尚存居所,几经转折,开上车来车往101公路。
太阳早已升起,光线射入车窗,随着路旁掠过树木飞快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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