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岸摇摇头,微笑着道:“没有,挺好。”
季长海便刷刷记几笔,又问:“生理反应正常吗?”
“呃……”何岸结巴。
“没试
郑飞鸾心底冒出丝狂喜,同时又悲从中来,意识到自己恐怕要凉透。但他仍然心存侥幸,扯开何岸手,讨好地朝他笑笑:“你看,你性腺……恢复得挺不错啊。”
“……”
何岸恼羞成怒,咬咬牙,抄起枕头就按在郑飞鸾脸上。
郑飞鸾清早挨顿揍,逃去卫生间洗漱清洁番,刮脸,换身衣服,心情愉快地出去通知医生来给何岸做检查。何岸情潮未歇,个人抱着枕头盘腿坐在床上生闷气,生着生着,他忽然察觉到些异样——
他还是他,原生性腺还是原生性腺,可跟两年前比起来,他对郑飞鸾感觉却不样。
格外生动。病号服很宽松,领口往右肩歪点,露出小截锁骨。
郑飞鸾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看脸,热,看锁骨,更热,深吸口气想缓缓,嘴巴却被何岸捂着,闻到全是他手掌皮肤透出铃兰香。
而且人家不偏不倚,就大大方方地坐在裤裆上,温热,柔软,只隔着薄薄几层布料。
郑飞鸾心里清楚,这时候就算天打雷劈都不能硬,只要硬,那便是公开挑衅,罪加等。然而光知道没用,浑身热血还是不听使唤地齐齐往下涌,连脑子里那点儿血都快叛变。
照在郑飞鸾身上那束光不见。
那束光曾经黯淡整个世界,只为向他衬托个人。他喜欢得太痴心,以至于根本不曾真正看清过郑飞鸾。而现在,郑飞鸾从神坛上走下来,被他抄着枕头揍顿,反倒……反倒变得真实可爱。
何岸支着腮帮子想,这大概算是他称心如意第件事吧?-
十分钟后,何岸乖乖坐在床上,让护士抽管血拿去化验。
季长海穿着白大褂,仔细检查他后颈,见他精神不错,就边记录边乐呵:“Alpha照顾得很尽责嘛,才三天就恢复得差不多。们这儿平均是五天,Alpha敷衍事七天也不是没见过,甭管发情期多殷勤,荷尔蒙退都个德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真他妈要命啊。
他如临大敌地盯着何岸,只见何岸脸颊泛红,且越来越红,明显在羞恼地忍耐着,后来就连脖子和嘴唇都块由白转粉。
这模样太勾人,太好看,郑飞鸾肉体彻底背叛理想,不幸越来越硬。
他觉得应该赶紧申辩下,然而还没想好说辞,更意外情况发生——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小腹也被什渐硬东西硌着。
何……何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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