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燕宁淡淡地笑起来,“和他之间裂痕已经存在几十年。”
“几十年?”
何岸脸上笑容下子僵住:“怎、怎会呢,您明明是这好人……”
“年轻时也很困惑,觉得自己哪儿都不差,也有很多人喜欢,为什单单就和自己Alpha处不好?后来岁数大,才弄明白件事:有些矛盾发生或者不发生,和是不是个足够好人,其实没有
“唔……”
果然在闹别扭。
何岸笑盈盈凑上前:“你们吵架呀?”
“……算是吧。”
何岸乐:“还以为只有年轻不懂事小朋友才会吵架呢,没想到你们也会啊。”
岸讶然:“这忙吗?”
燕宁点点头:“两个男孩,还都是Alpha,天生不知道‘安分’怎写,从会爬那天起心就是野,绳子都栓不住。”
何岸不禁“扑哧”笑出声:“那您家里岂不是闹腾几十年?”
“对,闹腾几十年,个个都不是让人省心料,还皮得各有千秋。”燕宁低头呷口茶,回忆着说道,“小那个受宠些,天赋高,好胜心也强,像只莽撞小狮子,看谁都凶凶。大那个不甘心,憋着口气,也想弄出点名堂来证明自己。兄弟俩之间永远绷着根弦,不算紧,但也松不到哪里去,明争暗斗从来没消停过。”
说到这里,燕宁想起件特别有趣事。
燕宁哂笑道:“有些人,哪怕四五十也照样不懂事。”
何岸听他这说,顿时更好奇。
他总觉得燕宁是那种不染尘埃、不动喜怒人,他想象不出什样Alpha能博得燕宁青睐,更想象不出什样Alpha能把燕宁给惹急。
燕宁见他脸等着听八卦模样,就知道他误会:“你是不是以为,前些天和他吵架,心情不好,所以千里迢迢跑这儿来图个清静?”
“不……不是吗?”
“小儿子,六岁那年学击剑,就因为夸句‘跟哥哥当年做得样好’,气坏,两天两夜没理,个人卯足劲练半个多月,练完拉去看,闷声不响,也不提要夸他,非得主动说句‘还是弟弟更厉害’才算完。”
“Alpha自尊心都这、这恐怖吗?”
何岸目瞪口呆,心想,这奶凶奶凶模样,活脱脱就是个幼年版郑飞鸾啊-
“那……孩子不在家,您Alpha肯定在家吧?”何岸又说,“他天打三四个电话,连您吃什、穿什都关心,就差没跟着起来。猜,他定天天在家数日子等您回去呢。”
燕宁立刻摆摆手:“好好喝茶,不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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