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脾性、好恶和灵魂,郑飞鸾还无所知,但他根本不为此担忧。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只要相处下去,切都会恰好是他喜欢
是想借伞吗?
他笑笑,主动上前搭话:“要去哪儿?送你。”
“公……公交车站。”
青年仿佛受到巨大惊吓,肩膀都耸起来,说话磕磕巴巴。
郑飞鸾这才看清他脸,眉清目秀,比想象中还要漂亮。
那年五月九日,渊江还瑟缩在春末寒冷中,早晨落场风里飘摇雨,又把气温拉低不少。郑飞鸾临时要去趟市北经济开发区,走出锦源大门时候车还没来,他就支着长柄伞站在那儿,等待司机将车开到门廊。
然后,他看见个青年抱着花奔上台阶,从他身旁跑过去。擦肩而过刹那,清甜Omega气息笼罩他世界。
难以形容香。
不,“香”这个字太庸俗,远远不足以描述郑飞鸾那秒愉悦。Omega信息素是有温度,湛凉,冰爽,就像在暑热肆虐、汗流浃背三伏天躲进家冰淇淋店,迎面吹来冷飕飕空调风,还带着丝缕甜香。
郑飞鸾第次闻到这美妙味道。
他向来不怎喜欢白兔子似Omega,偏偏这个,他没来由地就喜欢进骨子里,乃至不愿掩饰自己眼神,任由赤裸、强横占有欲释放出来,哪怕会让对方感到紧张。
有什关系呢?
见钟情从来都是粗,bao,谁也挡不住。何况,他在Omega眼中读到更浓烈爱恋。
他们迟早会在起,也许快话,就在今晚。
郑飞鸾被喷发爱情之火吞没,他想亲吻这个陌生Omega,就在这里,当着众多酒店员工面,当着来往客人面,然后众目睽睽之下抱他上楼,锦源有数不清客房,随手推开间就可以不眠不休地折腾夜。他想要倾尽所有,给予Omega最独特宠爱,如果对方开口,他甚至甘愿戴上婚姻枷锁。
衣襟上落瓣花,水露晶亮。他用手指捉起来,在那上头嗅到缕羞怯爱意。回首看去,青年却早已不见。
很快,司机匆匆赶到,拉开车门请他上车,但内心某种力量将他钉在原地,竟然寸步难移。他不耐烦地举举伞,指向旁边,示意司机将车挪走。
雨势渐渐大,陆续有湿泞脚步经过身旁,也不知等多久,郑飞鸾终于再度闻到那股香气。
Omega送完花出来,被大雨困在酒店门口。
郑飞鸾用余光悄然打量他,隔着那两三步距离,只见青年踟蹰不前,频频探头朝他这儿张望,想靠近又不敢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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