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两颗,三颗……
眼看要轮到自己,郑飞鸾配合着伸出手,弯成捧水状,等待那粒白兔糖落进掌心。哪知铃兰把糖递给沙发上最后位小姐姐以后,机警地瞄他眼,突然捂紧衣兜,头也不回地跑。
满堂哄笑。
姑娘们不知道郑飞鸾与铃兰关系,以为是Alpha威慑气场太足,吓坏小奶娃,都把这段当成滑稽插曲。
郑飞鸾万般无奈,摇摇头,收回手,也跟着笑。
铃兰将信将疑,机灵小眼神依旧十分警惕。
壁炉燃着火堆,垒成三角结构香木在高温下依次崩裂,发出“噼啪噼啪”声响,空气逐渐变得温暖而芬芳。
或许是综艺节目舒缓氛围,又或许是郑飞鸾直没表露出危险迹象,铃兰终于松戒心,不再死盯着他瞧,开始爬下沙发,笨拙地这里走走、那里走走——刚才跌跌撞撞十几步让她开窍,她忽然发现,原来可以随心走动感觉是这美好,比被爸爸搀扶着爽多。
何岸于是远程指挥她:“去小花那儿,好不好?”
“好。”
墙角半小时没迈过步子,要不是有您帮把,她今晚肯定学不会走路!”
“……”
面对这个夸赞理由,郑飞鸾哭笑不得,只得双手插兜,佯作淡定地挑挑眉梢。
姑娘们出奇地热情,彼此挤挤,腾个靠边空位给郑飞鸾。
郑飞鸾看眼何岸,见他没有阻止意思,便顺理成章地以“他人邀请”为由,关上房门,安安稳稳坐下来。
时钟拨过八点,铃兰渐渐犯困,脑袋隔会儿就敲木鱼似耷拉下。没多久,她身子歪,软扑扑倒向何岸,搂着心爱
铃兰奶声奶气地答应,迈开腿,摇摆着步步走过去,中途不稳就扶扶柜子。走到以后,她倾身摸摸花瓶里白绣球,然后扭头看向何岸,兴奋地等待着下个目标。
“再去小象那儿。”何岸伸手指。
“好。”
她又蹒跚迈步,走到镀银猛犸象雕塑前头,碰碰象鼻子。
如是走大半圈以后,何岸想出个新主意:往铃兰衣兜里塞把白兔软糖,让她扮演小邮差,给客厅里每个人都送颗。铃兰热情好客,二话不说,踩着双软底小花鞋就送糖去。
“铃兰学步”小插曲过去,综艺节目刚好进展到高潮,姑娘们都兴致勃勃地盯准屏幕看,氛围到,就特别开心地块儿哄笑。
只有铃兰注意力全在郑飞鸾身上。
她坐在何岸腿上,怀中抱着只胖胖布老虎,余光使劲往郑飞鸾那儿瞄,就怕他突然要干坏事。
“不怕不怕。”何岸说,“有爸爸在呢。”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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