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闭嘴!”
郑老爷子气得手指狂颤,烟头抖落地碎灰,几乎都快夹不住。
郑飞鸾不为所动:“您出这个养花养鸟主意,还有刚才您说那些话,要是传进爸耳朵里,您这些年献殷勤大概全得白费。父亲,是,不是您,您当年眼皮眨都不眨下就干出来事,可干不出来。”
“别拿燕宁威胁,没用!”
郑弘明狠狠掐灭烟,抄起烟灰缸当桌拍,疾声厉色道:“郑飞鸾,现在只给你两条路:第条,把人接回来,立刻结这件事;第二条,把久盛全权交给飞奕,从明天起,你无限期休假。给你充足时间,你可以按自己方法去处理这件事,什时候处理好什时候回来,要是处理不好,就不用回来。”
悯用错地方——Omega不需要‘自己生活’。他不依附你,迟早也要依附别人。”
“依附别人,至少可以得到公正对待,但依附……”郑飞鸾顿顿,说,“给不他想要。”
“比如?”
“不爱他,所以不能成为他丈夫、给他个正常家,也不能提供任何情感上慰藉。”
郑弘明抽烟动作停,抬眸向他看来,笑道:“养花养鸟而已,喜欢就逗逗,烦就晾着,你还真对Omega出负罪感来?”
他双手撑桌,凌厉目光看着郑飞鸾,说:“两条路,你自己选条吧。”
这话说得太凉薄,下子触痛郑飞鸾敏感神经。
他顾不得礼数,高声问道:“您当年这对爸时候,难道也没有负罪感吗?!”
“你!”
郑弘明霎时脸色大变,拍扶手,“腾”地从躺椅上站起来,动作幅度过大,甚至撞断旁边墨兰瓣叶。
郑飞鸾却面不改色,主动迎上他压迫目光,更加响亮地问道:“您要不要去问问爸,被人晾着不闻不问二十年是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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