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夜莺裹着条单薄毯子跌坐在床边,仰着头,满脸惊惧地看着他。而被那条毯子所掩盖,是苍白如雪皮肤、青紫斑驳瘀痕,还有腿根处半凝半流血。
,心里慌得要命,捉住Omega手从他脸上挪开,强迫他睁眼面对自己:“天亮,所以呢?”
Omega躺在凌乱大床上,久久凝望着他,眼里终于涌满泪水。
他说:“天亮,你就要醒啊。”
湿润嗓音被晨风裹,拉向远方,朦胧得像场失真梦。
郑飞鸾猛地睁开眼睛。
露台空敞,雪白窗帘还和临睡前样,在他视野左侧忽高忽低地飞扬。房间里没有丝清甜花香,只有蜡烛燃尽后冰冷而疏离余香。
胸膛上安稳重量不见,他下意识拢拢睡袍,却搂个空。
是梦。
梦里飞来只完美小夜莺,在他肩头停留片刻,又在晨光中化作团云雾消散。强烈真实与虚幻产生巨大失落感,让他堕入绝望深渊。
就在某个微妙瞬间,记忆突然交错,幅几乎被他遗忘画面闪现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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