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说:“信息素紊乱是生理性,不知道有没有方法可以治疗它,现在没有,说不定以后就能研究出来,但有点可以确定:寻偶症本身是心因性。也就是说,只要寻偶人格相信他Omega已经死,就不会再出
“安抚剂呢,也没用?”
郑飞鸾抬抬刚打过针左手。
江祁苦笑道:“相信,到那个时候,除你Omega,没有人能近你身。”
郑飞鸾垂眸沉思会儿,指尖以缓慢频率轻轻点着面颊,然后平静地做个总结:“没他,就活不下去,你是这个意思吗?”
语气极端冷淡,态度事不关己,仿佛谈论根本不是自己命运与生死,而是别人。
lpha就能从Omega信息素囚牢中解脱。
与之相反是根源成瘾,它永远不能被治愈。
第次结合标记时,Alpha在Omega后颈留下带血齿痕,Omega则在Alpha性腺里打下枚不可撤销无形烙印。从此,Omega就成烛火芯、泉水眼、Alpha空气和阳光。如果哪天他消失,Alpha会像头野兽失去藏身巢穴,天比天焦躁、敏感、萎靡,最终丧失生机。
体现在检测报告上,“表面成瘾”信息素曲线是逐步上升,随着时间流逝慢慢趋近正常值,“根源成瘾”则恰恰相反——它会偏离正常值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失去控制。
而江祁之所以改变判断,就是因为看到郑飞鸾最新信息素曲线。
江祁迟疑几秒钟,点点头:“是。”
“那就看看没他,到底还能活多久吧。”
郑飞鸾无意再谈下去,主动终止这次问诊,手撑沙发站起来,抄起西装外套穿上,又弯腰拿起搁在茶几上车钥匙,也不与江祁说声告辞,径自过去打开门。
在他迈出去前秒,江祁突然开口叫住他:“等等!”
郑飞鸾止步回头,用眼神示意他有话快讲。
雪崩式下降。
离高危红线只差十个百分点。
“这条线直很平稳,如果是表面成瘾,现在多少也该出现点上扬趋势,但你数值不是这样。你在个月里跌掉20%,按照同样速度发展下去……”江祁呼吸紧,不受控制地加快语速,“到下个月今天,你可能就没法坐在这里和好好聊天。”
郑飞鸾以手撑颌,面无表情地问:“会怎样?”
“你会直处在寻偶期,从夜晚找到白天,拒绝休息。”江祁说,“依对寻偶症研究,你可能会用尽切办法找他,有些甚至是现在你都不敢动用,直到把他找回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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