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沙发上俯视何岸,眉头紧
何岸没有依从。
Omega顺服本能确令他恍惚片刻,但保护铃兰本能最终占据上风。大片茫然之色从眼底退去,他仰望着郑飞鸾,目光清醒,手掌使力,下又下隔着布料为他揉搓性器,抚慰男人躁动难安情欲,说道:“飞鸾,这儿少样东西,也解不开它。”
“少什?”
郑飞鸾急躁地追问。
“润滑油。”何岸说,“从前你想进来舒服,是不是都要先涂油?只要涂过油,什麻烦都没。这儿找不到油,所以才连皮带也解不开。飞鸾,你去拿些油给,好不好?”
何岸被打横抱进客厅,仰面抛到沙发上。
与婴儿衣物依偎而眠抱枕们接二连三弹起来,高高跳至空中,砸歪茶几上电视遥控器,撞翻马克杯,擦飞叠杂志,最后凌乱地滚在地上。
郑飞鸾身高接近米九,这下抛掷落差足有米,何岸腰椎直接撞上塑料收纳盒坚硬棱边,瞬间,类似断裂痛楚沿着神经钻透腹部,整个肚子都硬。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惊恐中只觉小腹阵猛烈痉挛,紧跟着腿间温热,大量未知液体涌出来。
何岸僵在沙发上,像只断发条老旧钟摆,口中尖锐叫喊戛然而止。
他表情木讷,有些不知所措地盯着天花板,身体动不动。
郑飞鸾阴沉着面孔:“哪儿有?”
“厨房,厨房有。”何岸指向他身后,“就在那扇小门里,不远,走两步就到,你过去拿给,好吗?”
离沙发尺之距茶几上,先前被抱枕撞翻马克杯滚到桌子边缘,险险停住,残余冷水正在滴滴往下落。
马克杯是陶瓷制品,杯壁厚,份量沉,寄托何岸全部脱身希望。他只盼抓住郑飞鸾转身刹那,将马克杯狠狠砸向他后脑勺。
郑飞鸾却没动。
铃兰。
他还没足月小铃兰,要怎才能活下来。
窗外大雪飘飞,重影盖过重影,将阴晦黄昏光线吞噬大半。
客厅没开灯,郑飞鸾背着光站在何岸面前,五官隐入黑暗,铸成道遮挡视野高大身影。爆发性欲彻底支配他理智,他单膝跪到沙发上,只手撑在何岸颈侧,严防猎物逃窜,另只手,bao力拉扯着皮带,试图将受缚在裤内猛兽释放出笼。可他太焦躁,手指发颤,怎也解不开简单金属针扣,掌心反倒被坚韧牛皮勒出道道红痕。
他急得口吐粗气,呼吸越烧越热,彻底被这枷锁激怒,拳砸在沙发靠背上,膝盖前蹭,抓起何岸冰凉手覆住鼓胀裤裆,命令他:“给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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