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随郑飞鸾去欧洲出差,也差不多半年没见着何岸,自然不知道何岸怀孕消息。何岸往下扯扯衣摆,小声说:“最后那次……正好碰上发情期,就……有。”
两人对暗号样交流完毕,同时看向容色阴沉郑飞鸾,又同时心虚地垂下眼。
来时,郑飞鸾亲自替他开门。他看到清醒状态老板站在面前,两条腿如同粉条下火锅,软扑扑弯,扒拉着防盗门栅栏就“咣当”跪地上。
郑飞鸾冷冷瞥他眼:“还以为共犯是谁,原来是自己人。业务很熟练啊,干多久?”
程修哆嗦道:“年零……零三个月。”
郑飞鸾似笑非笑:“瞒很爽?”
程修立刻把头摇成只抖水狗,举手指天发誓:“没有没有!”
心里却道:怎没有,简直爽爆好吗!每回您拿文件夹往胸口戳,还跟轰炸机样突突突训时候,就跪天拜地指望着您能来何岸这儿趟。饿红眼狮子送过来,春宵度,电话响,领回去就是只剪干净指甲喂饱肉大猫啊!藏獒送宠物店洗澡梳毛都不带这立竿见影!
程修尽管表现得惶恐,内心却稳如泰山——郑飞鸾刚跟何岸做完,脾气正处于半年来最温和阶段,再狠也狠不到哪里去。他以前专挑这天提加薪,百试百灵,现在虽然东窗事发,看上去小命不保,但只要运气够好,也不至于真死。
何岸洗完热水澡从浴室出来,见到程修,两个人同时后退步。
程修盯着他大号T恤,脸震惊:“你,你怎……”
说着用手在身前比个圆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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