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还远远不够!
汗水无法满足欲求,他转而追逐起何岸眼泪,而最直接刺激手段是疼痛。
男人依靠本能耸动着下身,抽插动作越发粗野。何岸太疼,单薄躯体不住颤抖,口中溢出声声痛苦呜咽,馥郁香气开始漫天漫地挥洒。他听到男人喘息着靠近,低头吮去他眼角泪。
下秒,男人激动地颤栗起来,动作变得更加亢奋。
裹隔离感,看到包装就烦躁,扬手将它拍落在地,覆身压上,掰开何岸大腿,握住自己油光发亮肉根挺腰送,径直插进去。
“啊!不行,飞鸾,你不能这样……痛……呃啊!”
猛烈疼痛从下身袭来,全身肌肉瞬间牵拉到极致,试图抵御股间刀割般入侵。何岸脸色霎时更白,额头冰凉,鼻翼渗出冷汗,脖颈滚下大颗大颗汗珠。
男人以野兽状态扑杀至此,从来只为发泄,无心怜爱。刚才不做润滑还能挡在外头,现在做润滑,那根恐怖肉刃得到硅油助力,撬开闭合肠穴插到底,几乎要并捅破最深处生殖腔肉膜。
何岸疼得差点晕过去,整整十秒钟提不上口气,眼前全是乱闪青黑叠影——他到底造什孽,犯什不可饶恕错,要次次落得这般下场。
“不要,飞鸾,不要这样……”腹内尖锐地绞痛着,何岸护住肚子,怀着最后丝希望哀求他,“这里有个孩子,是们,们两个人……你感觉到吗?你……你摸摸它吧,它六个月……”
但是与之前每次无异,男人充耳不闻,仍然粗,bao地遵循本能行事。
最后,终于连泪水也无法满足他——他揪起何岸头发,强迫他扭过脖子,露出后颈,尖利虎牙
剧烈疼痛逼出大量冷汗,男人嗅到汗味,好似巨鲨闻到血腥味,目光陡变,眼底竟浮出层饥渴而癫狂赤红来。他俯下身,放肆地亲吻何岸裸露在外每寸皮肤,或舌尖舔舐,或闭眼嗅闻,神情极端享受,如同位终于得到满足瘾君子。
T恤和围裙遮住何岸身体,男人嫌它们太过碍事,“嗞啦”声将之撕裂,开始贪婪地亲吻何岸胸口处枚玲珑红痣。
鸢尾,栀子,月桂,樟,不比瓣铃兰香。
兽爪碾碎朵初绽铃兰,丝蕊作泥,花瓣成末,缕又缕幽淡香气在空中瑟缩着,也哀伤地弥漫着。男人置身雨后铃兰花海,深深沉醉其中,怎都闻不够、要不够。梦境在花瓣上结作滴甘甜露,悬而不落,吊着他渴求心。
半年离别,他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向他索要这缕罕见铃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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