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
男人暂且相信他,撤出肉刃,手臂依然牢牢撑在床尾,双染透情欲眼眸死盯何岸,目光精锐得如同枪械瞄准镜,随时预备开火反扑。
男人在床上耐心向来短到以秒计算,何岸不敢耽误,匆匆倒大摊润滑液在手心,并拢两根手指,努力往自己后穴里插。他挺着肚子,弯腰不便,怎也插不深,半天才送进去段指节,勉强搅动两下,肠穴内几乎全是干。
比烟头还短耐心飞速燃尽,男人欲火焚身,抓起何岸手覆住勃跳阴茎,要他安抚补偿。
何岸别无选择,只得退而求其次,分秒必争地把润滑液抹在那根粗长物件上,尤其是尺寸吓人头部。这东西过去让他遭不少罪,他看到就胆寒,恨不得整瓶都给倒上去。
原本压在床垫底下床单边角全抽出来,在他身下展开条条扭曲皱褶,仿佛块被猛砸拳以致裂缝横生玻璃。
男人站在床尾看着何岸,眼眸昏沉,呼吸粗重,整张脸面无表情,明显不在清醒状态。古怪是,他身上没有点酒气,只有淡淡烟草味。
几秒过后,大概是看够,他飞快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双手拇指插入裤腰内侧,将西裤连同内裤股脑儿扒下来。
看到那根黑紫色凶煞玩意儿,何岸顿时脸色苍白,手肘撑着上身拼命往后缩,扭过笨重身体去拉床头柜抽屉,想把里头安全套和润滑液拿出来。没等拿到,男人就粗,bao地抓住脚腕将他拖回去。
这拖,床单大幅歪斜过来,大半都垂到地上。
抹完润滑液,何岸想再拆只安全套给男人戴上。男人之前戴过几次,极度反感性器被硅胶薄膜包
何岸慌得不行,高声喊道:“飞鸾,你清醒点,你看看现在是什样子!”
他挣扎着要逃下床,却被压住肩膀按回去。男人屈膝跪在他腿间,皱着眉头,用混沌不堪眼睛打量他,半天没看出异样来,嫌弃地冷哼句:“老样子,丑。”
说完托起他屁股,扒掉内裤,掰开两条大腿,握着自己勃发性具就想往里捅。
润滑点儿没做,就算是Omega体质也不能在几秒内就分泌出体液来,于是肉头死死卡在肛口进不去,像用,bao力拧颗生锈螺丝,双方都痛苦万分。何岸是真疼出心理阴影,腰脊直紧紧绷着,时间久,肚子就开始不舒服,阵接阵难熬地钝痛着。
男人这时候脾性,bao戾,相对,思维也非常简单。何岸与从前无数次样用哄孩子似温柔语气安慰他,说你先退出去,等做好润滑,你就能舒舒服服地进来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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