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弦心里也是极想他,于是就成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两人胡闹得不像话,在顾见深终于略微满足些后才放过他。
沈清弦是真动弹不得,修士有怎样?修为高又如何?这事和修为和境界根本没关系!
在下面就是吃亏!
顾见深抱着他泡温泉,自始至终都不肯和他分开,两人黏糊得仿佛连体婴儿。
两人回新唯心宫,在沈清弦最爱屋子里,最喜欢床上,最心仪床褥中颠鸾倒凤。
沈清弦起初还陪他闹,后来就招架不住,他推他道:“行、行……”
顾见深猛地用力,沈清弦声音便打颤颤。
顾见深咬他耳朵:“天次,分开百三十年,怎也得让讨点儿利息。”
大度这久,某小肚鸡肠已经到极限。
见他实在是没有印象,沈清弦也没再勉强他。
夏停问他:“师父是有什事吗?”
沈清弦说道:“没什,只是隐约想起些旧事,但又有些模糊。”
夏停道:“往事莫忧,师父还请宽心而行。”
沈清弦不愿他担心,便笑着应下:“好。”
他便认真答道:“是,出生在兰弗国。”
沈清弦又问:“你知道兰弗灭国事吗?”
“那时很年幼,”夏停想下后道,“并不知详情。”
沈清弦继续问:“那你记得在兰弗国事吗?”
这挺奇怪,沈清弦心里记挂着兰弗灭国事,所以总忍不住去想当年事。
沈清弦竟还
沈清弦又是酥麻又是好笑,他说道:“们时间怎能这样算?”
以他们寿命换算,这百年也就三四天光景,哪就至于……
顾见深道:“凡世也有日不见如隔三秋说法,天七次,分开十年话,就是……”
沈清弦听不下去:“谁跟你天七次!”
顾见深“胡搅蛮缠”道:“反正今天要至少七次。”
如此便和夏停分开,沈清弦也没回万秀山,直接去心域。
几乎在他刚落地,顾见深便把拥住他。
思念这东西特别奇怪,忙起来时候觉得还好,闲下来便分秒都让人心焦火燎;没见着人时候其实也好好,见着那些被压缩感情尽数爆发,股脑涌出来,实在让人难以抵抗。
顾见深句没说,用力吻住他。
沈清弦被他吻得心直跳,他也不说话,只努力回吻着他。
可他对兰弗国全没印象,丁点儿都没有,好像生都没去过那里。
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没去话……他是怎收夏停为徒?
去话,为什他点儿也印象都没有?
夏停想得很用心,但会儿后他摇头道:“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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