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熏咬牙道：“那是师父……”
沈清弦摇头道：“这是命数。”
沐熏张张嘴还欲说些什
，沈清弦摆摆手道：“你好生留在万秀山上，当年
事
帮你查查。”
沐熏已经跪在他面前：“是徒儿把他带到
浸月宗！”他鬼迷心窍，他信他，他以为他还是那头单纯银狼，结果却是真正引狼入室！
沈清弦紧拧着眉，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当年擎天六城，固然死伤无数，但不似人为，更像天灾。
否则沈清弦也不会不追究缘由。
沈清弦看看沐熏，叹口气道：“然后你就再入心域，想和乱鹰同归于尽？”
他
问，沐熏眸中便现出浓重杀意：“心域魔修皆是狼心狗肺！”这话其实也不算骂人，毕竟乱鹰还真是头狼……
沐熏也意识到自己这形容词不妥当，便又说道：“虽是主动招惹他，但当年情分他不该还吗？不过是想同他度个情劫，不过是……”他说着却说不下去。
沈清弦追问他：“他负你？”
沐熏面色瞬间苍白，手指攥紧衣裳，声音也咬牙切齿：“他利用，他……他屠擎天六城！”
沈清弦猛地眯起眼睛。
已是心域头号大敌。
几千年过下来，年少时这点儿小姻缘早已抛之脑后，不在意。
只是没想到在突破大乘关卡上，他竟然不得不去寻这银狼。
听到这里沈清弦很好奇：“乱鹰是那头银狼？”头狼叫什鹰？瞎起名字。
——给乱鹰起名字顾见深打个喷嚏。
沐熏没出声，算是默认。
那时候乱鹰走火入魔，沐熏灵田尽毁，真是两败俱伤。
沈清弦在他额间点下道：“去休息吧，这事别想。”
沐熏猛地抬头。
沈清弦道：“擎天六城并无人身陨。”
沐熏似乎难堪到极点，他侧着头，薄唇不受控制轻颤着，满是懊悔道：“对不起，师父……”
擎天六城事，沈清弦知道。
这六城是浸月宗属城，是沐熏庇护之地。
约莫几百年前，这六城被毁于旦，是沈清弦用禁术让数百万尚未游离生灵复活。
沈清弦问他：“你说是乱鹰做？”
沐熏听到这名字，心中便觉难受，他道：“是。”
沈清弦又问：“那你俩……”
沐熏交代道：“得知他竟是心域十二将，便变幻形态去接近他，这事总得来说是他欠，他许下诺言，没能实现，才成劫。”
沈清弦心道：你若真不在意，又怎会成劫？若非你惦记着人家以身相许，又哪会成心魔。
当然这些话他不会说话，说沐熏肯定要恼羞成怒，沈清弦便问他：“那你们又为何闹到这番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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