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弦也没搞清他要干什。
正所谓不鸣则已鸣惊人,沈老二开口,说得豪气万千:“以们家世还需要妹妹去联姻不成?既不需要又何不如她愿?婚姻大事,虽说要遵父母之命,但嫁过去却是她,她心里不乐意,又如何能过得快活?”
李氏皱眉道:“阿溯!莫要胡闹!”
沈倾溯继续道:“母亲,知道您嫌弃顾见深漂泊无依,没个定住,但男人成亲才有家
吃过饭后,顾见深自是又留下来。
顾见深问他:“今晚还不睡?”他到乐意陪他闹。
沈清弦道:“睡觉!”不睡不吃这能熬几天?他回头晕倒还怎“抗争”。
顾见深便将人拥到怀中,小声哄着:“睡吧。”
沈清弦已是累极,也管不那在他后背上乱动手。
沈清弦正饿着呢,懒得理他。
顾见深又道:“不是羞辱你,只是觉得你天生就该受尽万千宠爱。”
沈清弦笑道:“那陛下呢?”
“?”顾见深道,“乱葬岗上具死尸,爬回人间也无处可去。”
他说得好像是自己这在凡间肉胎,可细细听来,又似乎不止如此。
尊主大人快饿死啦!
这肉胎又没辟谷,天不吃饭哪能不饿?
他凭借着超强毅力装着不饿,但实际上早就饿得头晕眼花,挪不动步。
顾见深来,他当即双眸亮。
顾见深笑道:“饿坏?”
夜好眠,第二天沈清弦继续装萎靡不振,他以为自己怎也得抗争个个月两个月,结果这家人比他想象中还要疼他。
才刚刚过五六天,沈老二坐不住:“你们何必要这样逼她!”
沈老二性格和老大截然不同,沈世子光明磊落,很有担当,妹控控得坦坦荡荡。
沈老二却是个别扭性子,嘴上不说,心里却也是妹控晚期,可能症状更严重,病入膏盲那种。
他这话出,沈国公李氏沈老大都愣愣。
沈清弦顿下,说道:“莫要妄自菲薄。”
顾见深眼中带笑:“你在担心?”
沈清弦道:“你想多。”
他这说,顾见深却颇觉受用。日子长,他也解沈清弦,这家伙虚情假意时坦坦荡荡,真动点儿心思却别扭得很。
如今他就爱看他别扭样子。
沈清弦哪肯承认:“不饿。”
顾见深也不拆穿他,只将拿来食盒放下道:“给你带些好吃,快来尝尝。”
沈清弦矜持地坐下,顾见深早就伺候他惯,碗筷汤勺,样样不缺,还专找些金器,很是讨人喜欢。
沈清弦虽然饿坏,但吃饭姿态仍旧慢条斯理,优雅得体。
顾见深看着他道:“你啊,真是天生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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