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
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今晚也喝不少酒,若是往常,他现在就该离开,可想到这人马上要结婚,娶还是自己弟弟,他从今以后只能看着他们终日缠绵,甜甜蜜蜜,他心脏便像是被车轮碾过,疼得都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明明是他先和他相遇,明明是他先喜欢上他,可最后……他注定不能属于他。
钻心地苦楚在胸腔里蔓延,樊深看着他沉睡脸颊,红润唇,忍不住轻轻靠近,碰上去。
萧禾紧张地心脏都快从胸腔中蹦出来,察觉到唇上炽热温度,他兴奋地恨不得立马睁开眼。
但是不行……会打草惊蛇。
萧禾状似迷糊地轻哼声,然后微微松开牙关。
湿热气息,柔软声音,毫不防备睡颜……所有切都像是冲击堡垒洪水般,不断地在樊深理智上冲撞。
萧禾忍不住用舌尖轻碰下,这极其细微动作,却如同压倒骆驼最后根稻草,让那岿然大厦轰然开裂。
萧禾兀自欣喜着,可很快他就被那热切地,激烈地,似是要燃烧草原吻给夺去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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