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深想不出来其他理由。
能想到就只是最钻心蚀骨。
萧禾快疯。
疼快疯,被折腾也快疯。
他明明在顺从他,他明明在竭力忍耐,可为什樊深反而越来越,bao戾!
“停……停下来……”萧禾颤着嗓音低语,“别这急,别……”
虽然不知道樊深为什会这样,但萧禾知道,忤逆他只会更加糟糕,与其两人都痛苦,不如调整下,减轻灾难。
可他容忍,他接纳,他为他着想,在这特定情况下全都变味。
樊深不断地冲撞着,心中凉似是藏块冰。
萧禾啊,这是萧禾啊。
粗,bao地将他推倒在厨台上,樊深带着浓浓地恨意,咬在他白皙脖颈上。
牙齿,皮肉,鲜血。
萧禾蓦地睁大眼,伴随着剧烈疼痛袭来是浓郁血腥气。
这……这是怎回事?
萧禾挣扎着:“樊……樊深……”
萧禾感觉到身后有人,赶忙将热菜出锅,盛进盘子之后,他脱围裙,转身说道:“马上好,稍等下。”
声音干脆利落,如往常。
其实萧禾是费好大个劲来将火气给压下去。
可樊深没办法知道,他只能看到自己所看到,看到他无所谓,然后心脏沉到不可想象地步。
酸涩在胸腔里蔓延,努力在废墟之上建立纸片城堡又开始塌陷崩落。
横冲直撞,不为欢愉,只为疼痛。
而男人之间欢爱,享受难,痛苦向来是非常容易。
哪怕萧禾已经十分习惯接纳,可这
这个锦衣玉食长大男人,这个被万千呵护成长起来男人,这个立于银河帝国顶端,被万人敬仰男人。
他何曾被这样对待过?他何须忍受这样屈辱?他何必要这样放下尊严在他身下……
他没有必要,完全没有必要。
可是……他不反抗。
为什不?
可他轻唤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会不断地惹怒身上男人。
厨台冰凉,萧禾衣服被直接撕碎,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安抚,他掰开他腿,以最羞耻最难堪最不易承受角度,蛮横地闯进去。
这样姿势,谁都会痛。
萧禾痛呻。吟出声。
樊深痛得眉头紧皱。
不该想,真不该想,这是事实。
可心里终归是有期待。
不甘,不愿,不想,全部化成愤怒,在血液里盘旋,在身体里凝聚,最后都汇拢在胸腔里,将那颗死寂心彻底填满。
萧禾无所知,他按下按钮,让饭菜先步进入餐厅,然后才仰头看向樊深:“走吧,们去餐厅。”
他扬起笑容像压倒骆驼最后根稻草,彻底让樊深没有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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