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宏宇懒得解释，直接上手，把她衬衫衣扣解开到第三个，又把她
衬衣下摆拉出来。做完这些，他又退后半步看
看，再次上前把她马尾辫散开。
周舒桐披肩长发垂下来，她拘谨地站在那里，任关宏宇动作，
动都不敢动。
关宏宇停手，看到她这副情状，也忍不住笑：“这不也盘儿亮条儿顺
？行！走吧，这进去，总算没丢哥人。”
周舒桐脸红，辩解道：“
没……”
关宏宇这会儿也发现这姑娘不经逗，笑道：“头回来夜店？会儿可得跟紧，别叫人拐。”
偏偏那小尾巴还不自知，叽叽喳喳地还在提问：“关老师？您走怎快干吗呀？咱们是去走访目击证人吗？有什要点不？”
关宏宇故意板住脸：“要点就是想自己去找点乐子，明白不？”
周舒桐赶紧点头，表示理解：“这明白！明白，关老师是说反话呢。”
这会儿两人已经穿过小区，走到迪厅门口，里面片喧哗。关宏宇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周舒桐，尽量放柔语气，企图做最后努力：“听，宝贝儿，你下班。别跟着，你喘口气，让也喘口气，成不？”
他说完上迪厅台阶，走两级，回过头看，小姑娘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他败下阵来，转过头，看着头上招牌叹口气：“这怎不干脆是个洗浴中心呢？”周舒桐眼睛亮，明白得到默许，乐颠颠跟上前去。
周舒桐被他阵危言耸听，脸上也现出退缩神色，最后却还是咬咬牙，毅然决然地跟上去。
关宏宇仔细看看她，二话不说，上手就去扒她外套。周舒桐吓跳，声音都变，边格挡边结结巴巴地问：“关老……你，你干吗？”
关宏宇从善如流松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穿成这样进夜店？你当自己玩制服诱·惑呢？”
周舒桐明白他意思，脸有些发红，但还是坚持道：“懂……懂，……自己来。”她背过身去，哆哆嗦嗦地脱掉外面制服，露出里面衬衣，跑到路边把外套扔进车里，又小跑着回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关宏宇，意思是：这样行吗？
关宏宇上下打量着她，忽然皱皱眉，摇摇头，道：“扣子。”
周舒桐茫然抬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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