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间没有窗户
铁皮屋，是专门用来关人地方。布尔坚科脚踹开
铁皮屋门，缕清晨阳光直刺进黑暗铁皮屋。铁皮屋角落里，两个穿灰色粗布中山装中国人蜷缩在地上，个身形瘦小，另个身材还算魁梧。两人蓬头垢面，看样子年纪都不大，也就二十岁左右样子。布尔坚科注意到，他踹门进来时，那个瘦小中国人浑身剧烈抖动下，显然，他内心充满恐惧；而那个身材魁梧中国人则不为所动。当布尔坚科走到他近前时，那人甚至抬头瞥布尔坚科眼。两人视线相对时，布尔坚科暗吃惊，这是双有大片眼白、布满血丝眼睛，看得出此人已经很久没有
夫和布尔坚科屁股颠烂。路全是荒凉戈壁，四周片漆黑，不见其他任何景物，当他俩看见前方点点灯光时，他俩知道，终于到地方。
这是克格勃设在中蒙边界蒙方侧个秘密基地。说是秘密基地，其实就是几栋铁皮房子，全部人员加在起，共也只有十三个人。平时上尉就是这儿头，马卡罗夫和布尔坚科是总部派来，军衔也比上尉高，自然便成这儿领导。
马卡罗夫问上尉：“你们平时主要职责是什
？”
上尉答道：“
们这里离边境只有几十公里，之所以把们派到这里来，就是协助蒙古边防军甄别、调查从那边偷越国境中国人。边防军抓到越境者，都会被送到这里来，由们甄别过后，再把有价值人送到伊尔库茨克去。您也知道，现在两国关系很紧张，所以最近……”
马卡罗夫点点头，不再问什。天疲劳，加上心情极度抑郁，他只想赶紧睡上觉。上尉把他和布尔坚科安排进间收拾好铁皮房子，两人实在是累极，倒头便睡，很快，便进入梦乡。
夜无事。黎明时分，马卡罗夫和布尔坚科还在呼呼大睡，突然，铁皮屋外传来阵嘈杂声，两人几乎同时警觉地坐起来。马卡罗夫手中握枪，快步走到屋外，正撞见匆匆而来上尉。
“怎回事？”马卡罗夫厉声问道。
“们抓到两个越境过来中国人！”上尉报告道。
“这巧，们刚到，就有人自投罗网？正要会会他们。”布尔坚科也走出来，说道。
上尉陪着马卡罗夫和布尔坚科向关人那间铁皮屋走去，边走边介绍道：“这回真是奇怪，以往都是蒙古边防军抓到人给们送来，这回们倒亲手抓到两个。这两人不但越过国境线，而且还在戈壁上穿行几十公里，他们大概误认为们是当地牧民，想来讨口水喝，呵呵，没想到自投罗网！”上尉不免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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