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根本就不相信这次蒙古之行能有什
收获，更不用说向中国派遣们
人
。”
“是啊！据所知，中国边境现在防守十分严密。”
“所以，这次们多半无功而返。这还算好，如果们出什纰漏，那……哼哼，就没什戴罪立功！”
“刚才首长说你这次是戴罪立功，你到底做错什？
“嗯，局撤销，等于又被踢出来，之后，进第十处。”
“就是负责管理档案和文件第十处？”
“不错，就是那个被大家叫做档案处鬼地方，天天跟
堆发黄档案做伴，在那里干三年，整整三年啊，宝贵青春！”布尔坚科不禁哀叹道。
“看你年纪并不比大多少，想不到经历竟如此丰富。”
“还不止这些，前两年，又从第十处调到第总局。”
不问。”车厢里陷入阵沉默。
阵令人窒息沉默后，马卡罗夫打破沉闷：“你又是哪个部门？”
布尔坚科听马卡罗夫问自己，忽然阵冷笑，笑得马卡罗夫浑身不自在。笑毕，只听布尔坚科道：“你问？哼哼！待过地方可多，几起几落。先是在边防总局下属边防部队服役，说起来，和你服役地方还挺近。”
“贝加尔？”
“是啊！荒凉寒冷西伯利亚、贝加尔，自古就是流放犯人地方，不过，们那里更靠近边境。”
马卡罗夫闻听惊道：“第总局，那可是对外搜集情报地方，你被派到国外？”
“哼，是被派到国外，不过，不是你想象中间谍之都维也纳啊、巴黎啊、伦敦啊，是遥远荒凉蒙古。没有你想象中盛大舞会、美女如云，也没有秘密接头、飞车追逐，更搞不到什有价值情报；立功受奖，从不属于，陪伴只有戈壁、草原和风沙，些无聊、毫无价值小情报、假情报。”听得出来，布尔坚科是满肚子怨言。
“怪不得这次让们俩起去，有些明白，是们都曾经在那儿待过，熟悉那儿情况，这当然是冠冕堂皇理由；二是们都是受排挤人，想这大概才是真正原因。”马卡罗夫忽然有偶遇知音感觉。
“呵呵，你说得太对，说开就是这回事。不过，有点你可能还没想到。”
“什？”
“后来呢？”
“后来，立次功，被提拔到边防总局，然后又因为次失误，被总局踢出来，就这样，被调到第十三局。”
“十三局，来几年，从未听说过克格勃下面有个第十三局。”
“是啊！你当然没听说过，因为这个第十三局已经被撤销。”
“撤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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