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宇心里暗暗算遍,八年前,差不多就是自己和鲍里斯教授失去联系时候。看来事情果真如此,当时自己心里就有种不祥预感,没想到,八年,最终还是证实自己当年预感
徐仁宇眼前亮,惊道:“对!是,就是他。”
“您是教授学生?”年轻学者并不急于告诉徐仁宇鲍里斯教授去向,反倒问起徐仁宇。
徐仁宇点点头,道:“算是吧!十多年前听过鲍里斯教授课。”
“哦!如果是这样,那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鲍里斯教授已于八年前病故。”年轻学者平静地说道。
“什?病故?”徐仁宇和唐风同时惊叫道。
他很快就找到当年鲍里斯教授住那栋教师公寓。可公寓内,早已换主人,屋内对年轻男女,根本没有听说过这里曾住着位鲍里斯教授。
徐仁宇悻悻地走下楼。唐风问他:“你不会记错吧?”徐仁宇抬头,又看看这栋已经老掉牙公寓楼,还是原先模样。他肯定地回答唐风:“不会错,就是这栋楼,这多年,虽然还没拆,但早已物是人非!”
“咱们去东方研究系去问问吧?们也正好可以和那儿老师认识认识。”唐风提醒徐仁宇。
徐仁宇点点头,道:“也只能这样!”
两人冒着大雪在校园内费半天劲,才找到鲍里斯教授曾经任教东方研究系。这里会聚批俄罗斯优秀学者,是俄罗斯东方学研究重镇。
“是,请相信,因为也是鲍里斯教授学生。”年轻学者很诚恳地说道。
“你也是鲍里斯教授学生?”唐风用俄语反问道。
“嗯!是鲍里斯教授带最后届研究生。”年轻学者扶扶眼镜说道。
“教授是怎死?”徐仁宇问那年轻人。
年轻学者平静地回答道:“是种很少见皮肤疾病。教授死前经历巨大痛苦。”
临近新年,系里没有什人。就在唐风和徐仁宇不知所措之时,他俩发现在走廊尽头窗户边,有个年轻人正在独自吸烟。那年轻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出头,带着金边眼镜,穿着考究,副学者模样。
唐风和徐仁宇对视眼,起走上前去,徐仁宇开口便自介绍道:“您好,以前曾在这里留学,很久没有回来,想找位老师,但又和他失去联系。想向您打听下,您认识鲍里斯教授吗?”
“谁?他姓什?”那年轻人惊诧地反问。
徐仁宇努力回忆着:“鲍里斯,他好像是姓乌斯季诺夫,十多年前他就任教于这里。”
“您是说鲍里斯·米哈伊诺维奇·乌斯季诺夫教授?”年轻人报出鲍里斯教授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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