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打断话,你说得没错,他俩都是本地人,他俩血管里流都是们党项人血,所以他们才会选择用那样壮烈方式结束自己生命,但是,他们……他们这些年轻人已经厌倦大山里生活,厌倦像样苦行僧般生活,所以不断地有年轻人要求离开这里
兵荒马乱岁月,谁知道是怎回事。”
唐风思索番,摇摇头,他不相信事情会那简单。中午吃午饭时,梁媛终于苏醒过来,黑云又给她喝碗药,梁媛面色有红润,看上去已与健康人无异,唐风欣喜之余,迫不及待地将这几天发生事对梁媛简要说遍,听得梁媛惊乍,直呼不可思议。
吃完午饭,众人各自休息,可唐风躺在木屋床上,却怎也睡不着,洞中白骨究竟是谁?下步该怎办?唐风满脑子都是问号,辗转反侧多时,也没能入睡,索性起来,来到大平台上,他抬头向远处雪山峰顶望去,早上还清晰可见峰顶,此刻,再度被厚厚乌云笼罩,而且整个天空也都随之黯淡下来,唐风心中瞬间被阴霾覆盖。
就在唐风诧异之时,大喇嘛又把众人叫进佛堂,大喇嘛像是经过番深思熟虑,对众人言道:“已经考虑好,现在就送你们离开这。”
“现在?这快?”唐风有些诧异。
大喇嘛道:“其实,上午便有此意,但看那位姑娘还没苏醒,就没……现在,你们身体都已恢复,是该离开时候,这里不宜久留。”
“为什呀?还想多住几天呢?”梁媛看着窗外美景,恋恋不舍。
大喇嘛并不回答梁媛,而是又默默念起那段晦涩难懂经文,那像是某种咒语,马卡罗夫心中随着大喇嘛诵经声,又升起那种不祥预感。这时,韩江开口,打破这庄严肃穆诵经,“谢谢您款待,并告诉那多关于西夏玉插屏事,但还是有件与玉插屏无关事,需要向您请教,您为什反对黑云她妹妹婚事?”
大喇嘛看眼韩江,然后轻轻叹口气,解释道:“这是为党项,为党项人最后净土。上午已经说过,西夏灭亡后,川西北,是许多党项人逃亡首选之地,不仅是因为对故土感情,也是现实选择,这是条最便捷道路,所以,不光是们这支党项人来到这里,还有许多党项人逃到川西,可以说,这里是西夏灭亡后,最大块党项人聚居地,但随着时间流逝,在川西党项人越来越少,究其原因,除战乱,疾病,艰苦生存环境,还有就是和异族通婚……”
“可黑云妹妹和那男都是你们这儿人啊?”唐风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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