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这店里,还代卖些绣品?”
“是啊。还有茶壶、茶叶什,绣品……”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怕你笑话,这里绣品就只有种。不管是枕头套,还是被面、丝巾什都绣是老虎。”
“为什,你特别喜欢老虎?”杨昭喝口酒。
“这倒不是,说,是代卖。邻居
杨昭心头酸,纵然不是她,能听见这酒名字,也是好。这趟飞马、问路、寻找,也算值得。
倒酒,他知道不是。这酒也甘香清冽,但绝不是当年风烟倒给他那杯,那种醺人欲醉酒香,那种澄透清澈金黄色。
慢慢喝口,酒入喉,半是辛辣半是苦。
杨昭黯然苦笑,是他昏头,怎竟抱着那样荒谬希望?风烟已经不在,这是个再也无法更改事实。他心跳,他急切,他不能自制紧张,都是那可笑。
“味道怎样?”那女子笑着问。
眼都花。
店小二腿软,天呀,今儿是个什日子啊,有这种天上掉馅饼好事,还正好砸在他头上!“金不换吗?就在后面那条街,东边第三家就是!”这次,他回答得极其干脆。杨昭深深地、深深地吸口气。要镇静。
后面那条街……东边第三家……在这里!
个小小窄窄门面,生意非常冷清,店里没什人,门口挂着个小小酒旗,上面写着“金不换”三个字。
杨昭推门而入,眼看见,柜台里站着个女子,长发垂在肩上,正低头擦着杯子。
杨昭勉强点点头,“不错。”
“其实也就是普通而已。”那女子在他对面坐下来,“你不是般过路人吧,觉得你不像。”
“你这酒,为什起这样个名字?”杨昭问。
“因为听说,关内京城,有种美酒,非常香醇,酒色如金,就叫金不换。所以就借用下……”
“哦。”杨昭点点头,原来如此。她说得不错,当年风烟也说过,这酒是京城里带来。对他而言,那真正是杯千金不换酒啊。
这瞬间,他心提到喉咙口。为什这样紧张?为什他腿好像钉在地上,动也动不!
听见有人推门,那女子抬起头来,秀气脸,明眸皓齿,带着笑意,“请进。”
杨昭盯着她,失望像浪涛般席卷而来。不是风烟,居然不是。
那女子浅笑盈盈,“是喝酒啊,还是歇脚?请坐。”她语气诚恳,让人身不由己地走进这简陋店堂里。杨昭在门口怔片刻,终于抬脚进来,在靠门桌边坐下来。
“要酒吗?们这里有种酒,叫做金不换。”那女子捧着酒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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